慕容征好奇的道。
朝云輕笑,“或許吧!”
嬌呵了一聲,兩匹馬兒揚長而去,路上也掀起了不少的灰燼,這條森林小道來往的人并不多,此時也只有他們二人在此。
其中在森林小道中還有不少的牲畜在不斷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朝云抬眼望了一下馬側上放著的弓箭與箭,就知道這是允許射獵的。
朝云一把拿出來了弓箭,再迅速拿起來箭,對準后掛在蘭上面,將弓箭拉到最長后,瞄住了前方恰好出現的一只小兔子,猛地就松開來手,將箭直擊了出去。
只聽著一聲嗚叫,那小兔子瞬間就倒在了地上,身上還有著一道箭的傷口,傷口處也不斷的溢出了鮮血。
朝云詫異的望向了旁邊的慕容征,慕容征放下了手中的弓箭,笑道:“縣主,真是對不住,我似乎比你快了一些。”
朝云的視線又落在離小兔子稍遠一些的那只掉落的箭上,嘴角一扯。
“殿下好射術!”朝云不走心的夸贊道。
慕容征瞬間紅了臉,“哪里哪里,只是縣主方才一時失了神這才讓我得了先,若真要比拼起來,我怕是要遜色縣主的。”
一聽就知道這是在謙虛,朝云也敷衍的點點頭,“殿下說的是。”
隨后慕容征就翻身下了馬,大步朝著那只受傷的兔子走去,彎腰,一只手就將它提了起來,掂了掂重量后,發現這只兔子并不輕,就對著朝云道:“這是一只肥兔子。”
朝云早已習慣他人這般直爽的言語,現在已經不會替別人尷尬了,點點頭后就也翻身下了馬,抬步走去,從慕容征的手中接過那只受傷兔子,果然是有些沉的。
這兔子看著雖然小小只,但重量也是不輕,想必它的家人也是辛苦的帶它拉扯大,也是不容易。
說起來奇妙的是,那只小兔子一到朝云都手掌中后,原本死氣沉沉趴著的身形立馬站直了起來,還舔了舔她的手臂,不知為何朝云竟從它那紅色的眼眸中看著了一抹討好。
當下也覺得這是只有靈氣的兔子,若是就這樣死了倒也可惜。
想了想,朝云就從尾戒中拿出了靈液,又徒手將那箭給拔了出來,小兔子吃痛的嗷嗚一聲后,朝云就立馬將靈液倒入在它的傷口處了。
又環視了一圈,然后在地上找到合適的藥草后,就將藥草拔了起來,簡單處理了一下后,就將藥草放在小兔子的傷口處了。
“縣主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
慕容征親眼目睹朝云都這一系列行為,不由贊嘆道,“縣主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了得的醫術,還為人十分的善良,若假以時日,定將會成為一代名醫!”
“你想多了。”朝云看了他一眼,淡道:“若非它有如此靈氣,我也不會出手相救。”
不然她方才又怎么會拔箭想要擊中這只兔子呢!
“此言差矣,縣主的本性還是極為善良的!”慕容征笑著說著,話鋒一轉就道:“京城賽馬場中非常這大,不僅能賽馬,還能捕獵,真是一舉倆得多有一番趣味!”
朝云點了點頭,隨后摸了摸小兔子的頭,蹲下就將它放在地上,小兔子站在原地呆愣了一會,然后確認他們是想放它離開后,就快速的溜了。
隨后朝云與慕容征繼續翻身上馬,朝著前方慢騎著去了,其間,朝云也依舊嘗試著用弓箭射擊,但無一例外的是她都沒有射擊中。
朝云見此也就放棄了,將弓箭放回馬側處,對著慕容征道:“殿下,時辰不早了,我們也盡快回去吧!”
慕容征聞言,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本著尊重朝云的決定就點頭了,于是倆人就朝著賽馬場的原路返回了。
翻身下了馬車后,青衣與秋禾立刻迎了上來,遞茶的遞茶,遞帕子的遞帕子,秋禾輕聲詢問道:“小姐,路上可還順利?”
朝云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又抿了一口茶后,這才說道:“還行,不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