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陸氏,不僅要還錢,而且還要閉門思過一年。
這樣的處罰,不可謂不嚴重,原本輕微中風跡象的鎮國公老夫人,在接了圣旨之后,當場又暈了過去。
輕度中風,轉為中度中風,嘴歪眼斜半身偏癱。
陸氏也嚎嚎大哭,后悔不已,同時也更加憎恨徐晨澤。
官府配合賬房清點賬目,把屬于鎮國公府公中的錢財全部清點出來。
很多錢都已經被他們花了,她們的資產根本就不夠。
人已經撕破臉了,徐晨澤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當即寫了兩封書信,信上寫著周氏是兩個人私吞鎮國公府公中家財的數量,以及現在欠缺的錢。
她們還不起,就讓她們娘家還。
周家和陸家那邊十分震怒,想要找徐晨澤理論。
可是陛下的圣旨,直接讓他們打消了這個念頭。
綏陽伯府本身只是表面光,只能勉強維持現在的體面。
哪里有幾萬兩銀子彌補這些虧空?
陸家那邊更是如此,陸大人自己為清官,在戶部那邊獨樹一幟。
就算有錢,他也不會拿出來。
兩家人見事情,鬧得如此荒誕,影響十分巨大。
與其花上巨款補上這些虧空也不能減少影響,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嫁女從家里除名。
既然她們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有損聲譽的事情,他們就不認這個閨女。
出嫁的閨女,猶如潑出去的水,跟娘家沒有關系。
兩家如此無恥的舉動,徹底把周氏和陸氏推向深淵,再無翻身的可能。
周武帝宣鎮國公徐晨澤進宮,陛下并沒有在御書房接見徐晨澤。
周武帝在御花園的涼亭下,擺上棋局。
鎮國公徐晨澤,上前行禮,“微臣參見陛下。”
周武帝笑笑,“徐愛卿平身,身體可好?”
徐晨澤回答好:“回陛下,微臣身體已經康復,但因為受傷嚴重,還需要長期調養,否則會影響壽數。”
周武帝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的確要好好調養,你們父子為朕東征西討,立下赫赫戰功。
之前只是賞賜金銀,一直沒有給你更多實質性的賞賜。如果不是本朝不冊封異姓王,朕都封愛卿為異姓王,跟朕一起永享江山。”
徐晨澤聽到這話,根本就不當真,這只不過是陛下說的場面話。
徐晨澤連忙再次行禮,“多謝陛下厚愛,微臣誠惶誠恐。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理所應當。
微臣只是做了自己的本分,得到陛下賞賜,已經心滿意足。”
周武帝笑笑,又問:“你還有什么其他的請求?只要朕能夠做到的,一定照做。”
鎮國公徐晨澤再次起來,恭敬回答:“回陛下,微臣的確有一件事情,請求陛下給微臣好賜婚。”
“哦?”周武帝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偏偏假裝出來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徐愛卿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