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刑哥,快起來了,再不起來,雪球就進你的被窩,陪你一起睡覺啦!”
方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正是小白,只見小白一手拿著雪團,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方刑一下子沒了睡意,他清楚小白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誰知道她敢不敢做出往自己被窩里塞雪球的舉動。
“起了起了。”方刑舉手投降。
見刑哥要起來,小白退出方刑的臥室。
“都十點鐘了還不起,真是大懶豬啊。”小白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要不是我找我媽要來鑰匙,恐怕你還睡著呢。”
“昨天想事情,想得太晚了。”方刑隨口應道。
自己昨天花了一晚上,思考自己的缺陷,再想辦法彌補,思考了很久,這才想到一個法子。
方刑穿好衣服,看向窗外,果不其然,外面已經變成了白色的世界,銀裝素裹的,高樓仿佛穿上了白色的羽絨服,被人裝扮成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方刑穿好衣服,走出臥室。
早在等候的小白,已然等不及了。風風火火的拉方刑回自己家吃飯去了。
早餐是王嬸親自蒸的包子,和炒的一點小菜。
“先隨便吃點方刑,等中午,晚上的時候在吃好的。”王嬸在廚房離揉著面團,對著方刑說道。
“沒事的,王嬸,我不動就有的吃,已經不錯了。”方刑回應道。
自己父母早亡,在外面沒少受到人情冷暖,有這么一個留自己吃飯的地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包子是肉餡的,皮薄餡足,咬上一口,汁水隨著缺口流入口,再加上一點開胃的小青菜,方刑的早餐就這樣過去了。
“方刑,這是你的壓歲錢。”這時唐叔,拿著一個紅包,走過來,塞進方刑的手中。
“這我不能要,我都二十多了,哪能還要你的壓歲錢呀。”方刑趕緊從座位上站起來,將手中的紅包送回去。
唐叔一瞪眼,”這是什么話,你還沒結婚,就是小孩子,長輩給小孩子的壓歲錢,這有什么不能要的。”
方刑苦笑一聲,同時把心中流過一股暖流。
“爸,我的呢?”小白見方刑有壓歲錢,急急忙忙的向自己父親問道。
“什么壓歲錢,你現在的目標是好好學習,有錢就會亂花。”唐叔板著臉對小白說道。
小白這下不愿意了,坐在沙發上,踢著腿,“不行,不行,刑哥都有壓歲錢,我沒有,爸你偏心。”
說著聲音還有變大的趨勢。
“我的小姑奶奶,別叫了,老唐你別逗她了,快點給她吧。”王嬸見場面有點不受控制,急忙開口。
小白聞言也不叫了,眼巴巴的看著唐叔。
唐叔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一個紅包。“哪能沒有我寶貝女兒的壓歲錢呀,給你。”
小白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直接拿過紅包,好像是怕唐叔反悔似的。
“謝謝爸。”
吃完飯后,小白非要拉方刑下來堆雪人。
因為是除夕,再加上現在市里面不太平,各家各戶也都貓在家里,沒有出去的意向,所以外面也沒有掃雪,大片大片的雪還是剛下的樣子。
小白雀躍的樣子,就跟第一次見雪的小孩子沒什么區別。
方刑先捏住一個雪團,放在地上滾了起來,雪球越來越大,很快就有了較大的規模。
小白的力氣比較小,滾到一半,直喊滾不動了,叫方刑過來幫忙。
因為雪很多,方刑兩人足足堆了一個一人高的雪人,用石頭,掃把充當雪人的五官和手臂。
可到了最后小白還是覺得有些別扭,想了一會,笑道:“我說那里不對勁呢,原來是我們的雪人還是個禿子。”說完摸了摸雪人光溜溜的腦袋。
接著,就摘下這個的自己的粉絲針織帽,給雪人帶了上去。
“唉,這怎么行呢。”方刑抗議著。
從雪人頭上拿下小白的帽子,可帽子上面已經沾了不少雪花,方刑打了打可是還是濕了一小片。
無奈,方刑只好將帽子給雪人待了回去,再把自己藍色的針織帽摘下來,給小白戴上。
因為方刑的針織帽要比小白的腦袋大了不少,所以帽子一下子就套住了小白三分之二的腦袋,只留下一個小臉暴露在空氣之中。
小白笑了笑,有些臉紅,挽住方刑的手臂。
方刑再給小白戴帽子的時候,注意到小白的耳朵已經凍得通紅,也不敢久留室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