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賢貓著腰向虎哥解釋了起來,活脫脫像一個狗腿子。
“虎哥啊,你有所不知,這些家伙是我的高中同學。”
“哦,同學啊,不應該好好招待嗎?”虎哥打斷卓文賢的話。
“可是他們太賤了,向學校那邊誣告我,導致我被退學了。”
聽到卓文賢的話,虎哥嗤之以鼻,他也知道卓文賢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只是他沒有出聲譏笑卓文賢。畢竟這小子大過年的剛請了自己和兄弟們吃了一頓,就讓他威風一次算了。
“卓文賢你別血口噴人了,你干的那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于效華張口罵向卓文賢。
張開朗在一邊為于效華捏了一把汗,這卓文賢身后的虎哥全名柴虎,是本地的一個地頭蛇,能力不小,手底下有著幾十上百號的人手,于效華要是和他們起了沖突,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對于對方罵向卓文賢的話,虎哥絲毫沒有在意,反正罵的不是自己,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一旁的卓文賢根本沒有理會于效華的意思,“你滾一邊去,現在沒有你的事。”
說完,轉頭對向里側的方刑,他清楚方刑才是當初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其他人他也懶得收拾了。
“方刑,你敬是不敬,你如果不敬你們這幾個老小子可就不能全須全尾就走出這間房間了。”
方刑站在一邊不說話。他倒要看看這卓文賢這些年長了什么本事。
“怎么了,沒有當初的牛氣了,當時在學校你多牛啊,力氣大敢揍人,可現在還是你一個人逞威風的時候嗎,對了,你還在雕刻你那些臭木頭嗎?當時你就天天對著那些破木頭寫寫畫畫,說實話,我早看不上你了!”
卓文賢搖頭晃腦的說著,就好似一直狐假虎威的狐貍,在老虎的遮掩下,對著別人耀武揚威。
旁邊張開朗對方刑使著眼色,好漢不吃眼前虧嗎,現在的吃下的虧,等以后找回來就是了。
可張開朗仔細一想,人前低頭也不是方刑的風格,方刑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出奇的犟牛,什么越頂,他就越不怕什么,沒有半點委曲求全的性格。
“卓文賢,你別太過分,差不多得了,好歹同學一場,沒必要鬧成這樣。”張開朗見方刑不說話,替方刑說著。
“鬧成哪樣?鬧成哪樣?當初你們逼我退學的時候有想過現在嗎?還同學一場,就是放屁,誰和你們是同學,誰愛是是,我不是。”卓文賢活脫脫像一只炸了毛的貓,聲音尖銳而又高昂。
“方刑,你知道我的苦嗎?輟學回家,你知道我家里人怎么說嗎,你知道親戚朋友怎么說我嗎?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哦哦哦,對了你沒有家里人,你就是一個孤兒,你就是一個孤兒,哈哈哈。”卓文賢越說越瘋癲,到最后簡直就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樣。
“砰。”的一聲。仿佛還沒夠勁,接下來又是“砰”“砰”兩聲。
全部人都愣住了。
就在剛才開始就和方刑一樣,一言不發的汪任飛赫然抄起一個酒瓶,因為距離卓文賢最近,直接就給他開了瓢。
“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啊,能不能消停點。”汪任飛此刻的酒勁還沒下去,紅著臉,站在卓文賢旁邊說道。
“啊啊啊。”卓文賢此時只感覺到頭痛欲裂,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半點沒有了剛才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