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眸色一暗,微垂下身姿,目光灼灼盯著懷里的女人。
“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姜晚笙那你現在又在怕什么?”
姜晚笙整顆心都揪緊在一起,努力克制好心中的恐懼,小腳一踮起,故意湊近他。
“我沒有害怕。”
鼓囊嘴巴,紅紅的臉頰,像是一只視死如歸的兔子。
薄景衍微瞇雙眼,眼神犀利如冰盯著姜晚笙。
半晌。
男人的大掌松開了她。
“你不是一直很抗拒我碰你,甚至被我碰了,你都想去死?”
冰冷的質問。
姜晚笙回想起來,之前偷偷跑出去和徐成銘幽會被發現,那一夜對她來說簡直是噩夢,第二天甚至割腕自殺,搶救及時,她活了回來。
現在薄景衍這么懷疑她也無可厚非,畢竟之前她真的太作了。
“那以前是我自己蠢,老公我給你道歉。”
抿唇一笑,故意睜大的雙瞳,燈光映照之下,顯得閃亮清澈,格外迷人。
薄景衍沒有回話,徑直朝著浴室走去。
被這么無視。
姜晚笙氣的跺腳了,他明明有了那么大的反應,之前他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絲毫無法克制。
現在她主動湊上前,他還矜持起來了?
薄景衍到了浴室,慌亂的打開花灑,冰冷的冷水從頭頂沖擊而下。
姜晚笙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聽著浴室一直嘩啦啦的水聲,這男人到底要洗到什么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
薄景衍從浴室出來,視線一眼落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眸色深沉。
姜晚笙察覺到男人出來,伸手推開被子緩緩坐起身。
些許凌亂的發絲帶著幾分慵懶,肩帶順著如玉般肩頭臂滑落,平添幾分魅惑的氣息。
姜晚笙的身體本來對薄景衍就有極大的吸引力,平日在他面前,她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
然而現在卻恨不得脫光在他面前。
這對他來說無疑不是巨大的誘惑刺激。
方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此刻再次沖擊而起。
薄景衍緊繃的身體,站在原地,緊縮眼眸盯著起身的女人。
“老公,你洗完了。”
軟軟的聲音,撩人心扉。
姜晚笙徑直朝著薄景衍撲過去,肌膚的觸碰,讓她感受到男人的異常,火熱好似要將她灼傷。
但她已經下定決心,從今夜開始,她要從頭來過。
不管因為孩子的羈絆。
還是報答他曾經的救命之恩。
還有這四年時間,他對自己說不清的維護還是占有欲的作祟。
薄景衍。
這一次,我愿意把自己交付給你,用這一世的磨合,把你教成我心中的完美戀人。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姜晚笙的下頜。
“姜晚笙,你確定你已經做好準備?”
微瞇危險的眸子,眼尾傾瀉猩紅,妖冶奪命的讓人窒息,
姜晚笙心堅定。
“當然,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這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這樣平靜的講話。
以往就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沒有理智的殘暴野獸,只會狠狠要她。
但現在看,他卻是冷靜又克制的男人。
曾經不過是自己一次次惹怒他。
她如此的主動,對薄景衍來說無不是一種折磨,到了此刻他已經忍耐不下去。
眸色一沉。
打橫抱起嬌軟的女人。
放倒在床上。
即使已經做好準備,但心底還是有些害怕,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