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怔。
她果然和之前變得不一樣。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謝安晴看著姜晚笙的一眼,手緊握幾分,眼底溢出深惡痛絕的恨意,卻很快壓制好自己情緒。
“伯母,生日快樂,因為準備禮物,所以來遲了一些,希望伯母您不要介意。”
謝安晴說話的聲音格外溫柔的甜,今日氧氣妝容,配上笑盈盈的笑容,顯得格外明媚好看。
見到謝安晴,明瀾顯露了幾分笑容。
“無妨,來了就好,反正這會兒時間也早。”
其實謝安晴并不是明瀾最滿意的類型,謝家和薄家交好,只是因為祖輩上的關系,如今謝家和薄家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但對比姜晚笙,她寧愿自己的兒子娶的是謝安晴。
謝安晴將手里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幾上。
“這安晴又給你伯母準備了什么禮物,看這精致的。”一名貴太太艷羨一句。
陳麗蘭緊接著打趣一句,“今天我也得好好看看,安晴你到底給你伯母準備的什么禮物,神神秘秘的還一直不讓我知道。”
“那還不是怕媽你萬一和伯母說了,不就沒驚喜了。”謝安晴嬌倩一聲。
母女兩人一附和。
讓眾人越發的期待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謝安晴身上。
顯得姜晚笙格外暗淡沒有存在感,這么一看謝安晴倒才像是明瀾的兒媳一樣。
姜晚笙也沒做什么,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
“那快打開看看吧!這讓我們好奇的。”
“好。”
說著。
將手里的盒子放在茶幾上。
謝安晴拆開了盒子,赫然顯現的是一副油畫,野生雛菊。
或許這對別人來說沒什么,只是一幅畫。
但對明瀾可不一樣,她是資深的畫作收藏者,對名作格外癡迷。
更重要的是雛菊畫作對她的意義很不一樣。
當年她和薄正威因這幅畫而結識。
之后明瀾想高價收購這幅畫,但當時作畫大師的妻子去世,這幅畫是由兩人所做,大師拒絕出售畫作,甚至封筆。
明瀾想要自己繪制完成,但一直很不滿意,找不到那種感覺感覺。
時間一久,加上事務繁忙,便沒有繼續請畫。
這也是她心中一直遺憾。
然而第一眼看到這幅畫,她的腦海中浮現那春和日麗和薄正威相識的場面。
“安晴,你怎么得到這幅畫的?”
明瀾驚愕之中帶著的驚喜。
她的情緒所有人看在眼底,看來這幅畫明瀾真的打心底非常喜愛。
“就是從羅蘭大師手里。”
“但羅蘭大師不是拒絕出售這幅畫?!”
詫異。
謝安晴緩緩解釋道:“的確是,羅蘭大師為了自己亡妻守候十幾年,終遇到自己所愛,她的妻子就是江城人,之后帶著自己畫作離開的羅馬到了江城和自己妻子喜結連理,我也算有幸遇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