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滿眼的疑惑,看了看眾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圍在這里?”一臉無害,好像一個好奇寶寶。
薄景衍臉色一瞬溫和下來,極快的速度斂去眼底冰冷戾色,走上前,順手摟著女人的腰肢,那動作溫柔的不像話,他的整顆心猶如懸掛山頂緩和下來。
“沒事了,我們先回去。”
跟著的林瑾和成歐清晰的可以感受到薄景衍即將如火山滔天怒火的爆發,瞬間的溫情似水。
能讓薄景衍展現出暴怒又溫柔兩個極端的情緒,真的只有姜晚笙了。
這時。
“啊!!”
一聲絕望的尖叫從屋子內傳來。
姜晚笙一愣。
“什么情況?”
說著,大步朝著屋子內走去。
薄景衍也沒攔住她。
一進去。
看到謝安晴死死的揪著被子縮在角落,驚恐絕望的眼神,渾身在發顫。
徐成銘睜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樣子。
眼底稍縱即逝的冷色,轉而是震驚。
進來的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幕。
“這……”
大驚失色。
徐成銘和謝安晴。
他們怎么會搞到一起?!
“安晴。”
陳麗蘭忙的上前護著自己的女兒。
“媽。”
謝安晴害怕委屈至極,但當看到姜晚笙完好無損站在哪里時,瞬間充斥深惡痛絕的恨意。
“姜晚笙是你,是你陷害我?”
嘶吼的質問,那眼神好似要將姜晚笙生吞活剝。
姜晚笙疑惑無辜道:“安晴你在說什么?”
“就是你這個賤人……”
失去理智憤吼著。
“謝安晴你夠了!”
低沉渾厚的聲音帶著絕對氣壓,震懾所有人。
謝安晴驚恐的目光看向冷的不近人情的男人。
“自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只會栽贓陷害。”嗓音冰冷涼徹。
猶如一盆刺骨的冷水潑在謝安晴的頭上,被淹沒的怒火只剩下悲痛和絕望。
薄景衍淡漠收回視線,溫暖有力的大掌握起那一只纖細小手。
“走了。”
姜晚笙眨眼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轉身跟著男人離開時。
陳麗蘭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上前攔住了薄景衍。
“景衍……”
說著,對視上冷如寒潭的視線,讓她渾身不由得一顫,強壓下心中的膽顫。
“安晴一定是被陷害,她對你一心一意,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正常人,也不會這樣的生日宴會上和男人茍且,這之中一定有人故意算計,想要毀了我的女兒。”
激動焦急的語氣,視線落在姜晚笙身上一瞬陰狠,一定是這個賤人。
“這跟我有關系?”
無情至極。
陳麗蘭面色蒼白。
聽到這話的謝安晴全身如墜冰窖的寒冷,腦袋發懵的渾身冰涼,所以他們認識這么多年,她跟他做事這么多年,在他眼底什么都不是。
這時。
徐成銘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上前一步突然拽住姜晚笙的手腕,“晚笙你聽我解釋,我是被陷害的,我的心底始終只有你,我和謝安晴根本沒有任何往來,我根本不知道……”
姜晚笙用力抽回手來,眼底沒有憤怒,慢條斯理緩緩道:“你跟我解釋做什么,我和你又不熟。”
美眸冷淡的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