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大掌覆在女人的后腦勺上,垂首,靠近距離,眼眸深諳,暗啞低沉的聲音,“那誰知道你之后會不會再犯?”
姜晚笙一怔,發誓道:“那肯定不會再犯蠢了。”小腦袋一揚,雙手捧著男人的臉頰,“這么帥的老公,我干嘛要想不開。”
說著。
湊上前。
蜻蜓點水吻在了男人薄唇之上,一笑著,眼眸清澈,眼底滿滿映照男人的影子。
“我現在就想和老公你好好過日子,反正我也絕不會允許其他的女人染指你。”
她心底清楚,若不是薄景衍堅持,她早就被薄家一腳踹出門,所以她堅信他同樣是想和自己安穩下去的。
薄景衍聽著,如今姜晚笙的態度,的確讓人無法再懷疑。
驀地。
男人抬手,食指和拇指摩挲著女人的下頜抬起,“這么霸道,今晚想在上試試。”薄唇勾起弧度,透著邪肆曖昧的氣息。
姜晚笙真的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流氓,什么事他都能牽扯到那種事情上去。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沒好氣的揚聲道。
薄景衍的拇指摩挲在她的紅唇之上,眼底漸染起的紅暈,“對你,可沒法正經。”
說著。
男人垂首而下,姜晚笙環抱男人的脖頸的深切的回應著,陡然升溫的車廂。
只讓前方開車面紅耳赤。
隔板悄無聲息升起。
姜晚笙被吻的面紅耳赤,裙子的拉鏈被拉開,顯露光潔無瑕的身軀。
姜晚笙撐著男人的肩膀,艱難的阻止。
到最后。
薄景衍松開了她,只在她耳邊低聲道:“看來下次可以在車上。”
姜晚笙紅透著臉沒回應。
真的越發覺得這男人太禽獸,果然再高冷的外表都是裝出來的。
突然。
手指不經意觸碰到了他的脈搏,脈搏的異像這才讓她想起,這個男人體內寒毒,這么些日子他好像就沒有犯過病,以至于她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但應該是她的原因壓制了他體內的毒素。
“老公,你體內毒到底是怎么來的?”姜晚笙問道。
以前她可從來沒關心他為什么會中毒,甚至巴不得他早點死。
薄景衍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你現在倒知道關心我了。”
姜晚笙嘴巴一撅。
“那你現在告訴我啊!”
她要治好他,毒素長時間停留在體內,可不是什么好事。
薄景衍只是解釋道:“一次意外被人下了毒。”
“那是什么時候?你查到人了嗎?”
姜晚笙關切的追問道,能給他下毒的人,恐怕對方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他的仇家?
男人撫摸著她的頭頂,“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姜晚笙嘟了嘟嘴巴,的確告訴她,似乎沒多大作用,伸手握起男人的手腕,把脈,脈象平穩但還是可以察覺到異常,毒素在他體內應該很長一段時間。
薄景衍看著她動作。
“你能感覺到?”
姜晚笙松開手來,“我好歹也是醫學院的高材生,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薄景衍略顯的驚愕,“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姜晚笙又怎么會沒看出他的懷疑,畢竟他背后肯定有很強的醫療團隊一直在為他研制解藥,但是到現在他都沒好,說明一直沒有效果。
但是她和他們可不一樣。
揚起小腦袋,自信道:“你可別小瞧我,我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
薄景衍輕聲一笑,大掌覆在她腦袋上,眼底帶著溫柔的光芒,“是嘛,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