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此刻氣息似乎沒有方才那般緊繃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一旁的服務員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你現在查到他們的身份?”南宮爵開口道。
就是當年迫害他,在他身上注射毒素的那個組織,當初薄家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和勢力,那些人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絲毫蹤跡。
這些年,薄景衍一直暗中搜查這個組織的信息,但依舊沒有絲毫眉目。
這些人就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影子,來無影去無蹤,這些人的存在對于薄景衍來說是巨大的恥辱。
薄景衍神色淡然回答道:“很快他們就會露出馬腳。”
如今的有早已不是曾經的他。
“不過……”
薄景衍突然一聲,輕掀抬眸,眼眸含著冷意,低沉的聲音透著意味不明的氣息。
“你讓我栽跟頭的事情,我是要雙倍贖回來的,你可給我記在心底。”
話落。
南宮爵突然笑了一聲,妖孽邪肆的眼眸,傾瀉出妖冶的光暈,一手把玩手里的酒杯,唇角帶著邪靈斐然的笑容弧度。
“意思就是,僅僅是遠洋還不夠?你還想要我手里的其他東西?”
薄景衍不急不緩,優雅尊貴的氣質,抬手之間,薄唇含住刀叉上的鵝肝,細細咀嚼。
“所以給你提個醒。”
南宮爵唇角雖然笑著,但眼眸深處卻滲透著寒光,“景衍,我也是不喜歡吃虧的,不過我很期待。”
薄景衍眼眸無波的看了一眼對面的人。
這件事算是談論到此為止。
“聽說,姜晚笙還有一個師哥,蔣伽城的徒弟,還是東京醫學院的教授。”
南宮爵看著薄景衍,問道著。
薄景衍抬眸對視上他,“你聽誰說的?”
“還有誰,當然是成歐,他還幫你研制解藥,還取得了重大的突破,看來這個人還真的不簡單,你不想調查一下他突然回來的目的,畢竟是他的徒弟,還是你女人的師哥,這看上去倒還挺麻煩的不是。”
輕佻的聲音聽上去就是看戲的意味。
畢竟當初那個死的人是薄景衍的大伯。
其中的牽連,他也很清楚。
薄景衍沒有回答他這話。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你到底為什么就看上了姜晚笙?18歲就讓她懷孕,給你生孩子,你這差點就是侵犯未成年少女!”
南宮爵戲笑著。
話落的一瞬。
薄景衍手指猛然一收緊,手中握著的勺子瞬間扭曲,抬眸,眼中含著戾光盯著南宮爵。
“怎么,我的私事你很感興趣,你需不需要也告訴我你和季沁楠之間的事?”
低沉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問題。
南宮爵笑著,轉頭看了一眼窗外。
“私生活,我們倒是可以探討探討的,還有聽說你做了手術,這是打算繼續造人了。”
頓時。
薄景衍的臉色愈發陰沉。
此時此刻。
正坐在辦公室看著報告的成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禁嘶的一聲,抬起還握著水性筆的右手,戳著左手手臂,自喃一聲,“怎么突然這么冷了。”
看了一眼窗戶,放下手來,起身走到窗戶前,關上了窗。
酒店包間內。
姜晚笙和季沁楠準備回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