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寶交給管家看著。
薄景衍抱著姜晚笙到了樓上臥室,將他放在沙發上坐好,轉身大步走到門口,關上房門,轉身,看向姜晚笙,問道:“他和你說了什么?”
坐到姜晚笙一旁。
姜晚笙相交的雙手緊握了幾分,“爸他知道有人在調查當年的事情,問了我一些問題。”
她把薄正威的問話一字一句告訴了薄景衍,只是最后他的提醒,她沒有說。
“其實我現在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當初你說要娶我的時候,到底清不清楚我的身份。”
這么長時間她極力想要掩飾掉過去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不想要揭開傷疤。
但真的到了不得已要撕裂的時候,真的很怕,很擔心會不會被撕裂的鮮血淋漓。
她沒有回頭去看一旁的男人。
薄景衍靠在沙發上,視線落在女人緊張的臉頰一側,卡在耳側的一縷發絲順勢滑落而下,遮擋住她的側臉。
驀地。
男人伸手摟住的女人的另一側的肩膀,稍微用力,讓姜晚笙靠躺而下,靠在自己懷里。
“我想很不想和你討論那個時候的事,會讓我很煩躁。”
姜晚笙抬眸,眨眼看著男人。
“那你當時是被誰下藥,你要知道我當時都才只有18歲,剛成年,就被你……”
好似要和他算舊賬一樣,但話到這里沒有繼續說下去,低垂下眼眸。
薄景衍頷首,眼波平靜,“你現在是想要和我算舊賬,如果當時不是我,你難道想要被其他人侵犯?”
姜晚笙抬眸瞪著他,“那你不可以送我去醫院?”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
“那我還不能抱怨一下。”
話題莫名其妙就這樣偏了。
姜晚笙嘆息一聲,靠在女人懷里。
“那當時你是被誰下藥了?”姜晚笙抬眸看著男人問道著。
薄景衍回答道:“生意上的人,當晚飯局,對方想把女兒送給我,不小心中了藥。”
當時楚勤為她舉辦成人禮的地方恰好就是薄景衍飯局的酒店。
姜晚笙緊縮目光盯著他,顯然不相信。
“那你不能和我說實話。”
這么警惕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被這點小手段給糊弄。
薄景衍握著女人的手,力道用力了幾分,垂眸盯著他,“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之前肯定是相信的,但我知道了一點事情,所以就不相信了,你還騙我。”
說著,小拳頭揍在男人的肩頭之上,這一拳簡直像是揍在銅墻鐵壁上一樣。
薄景衍再次握著她的手,認真的眼神盯著她。
“你知道什么,以為我在騙你?”
姜晚笙安靜不動,他果然就是不想說,其實這個問題她一直想問。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為什么那個時候會覺得徐成銘好,只是因為我一直以為那個時候是她救了我,當時在英國,我從實驗室逃出來,醒來之后看到就是他,但有一次我無意從他口中聽到,當初救我的人其實是你,所以當時你在英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