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也頃刻之間明白了他這是想從自己的口里得知南非安的下落吧?
因為自己咬定那天是南非平幫了自己,而他心里卻清楚,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和他長相一樣的雙胞胎弟弟南非安。
“南非先生,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年薄輕輕就成為了公司的經理,實在是前途無量。”姜晚笙故意避開那個話題,而是有意夸贊道。
“嗯,不知兩位家住哪里?既然兩位來了,自然也就是我南非平的貴客,以后可以多走動走動。”南非平搬弄了一下自己手上那個大大的扳指說道。
見南非平還不死心,姜晚笙便起了捉弄的心思:“哎,南非先生這里怎么有一顆這么大的黑痣,那天明明沒有的啊。”
這倒不是姜晚笙胡謅,因為南非平的左臉邊確實有一個跟芝麻粒一樣大的黑痣,而南非安那個妖孽男的臉上卻白皙的不行。
南非平的心里自然也清楚的很,所以臉色變得有些暗沉。
南非平很快就調整了過來,跟個笑面虎似的說道:“小姐可能記錯了,畢竟這世間可沒有長的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姜晚笙表面上不顯,心里卻覺得駭然。南非平明明知道自己雙胞胎弟弟的存在,為什么卻閉口不談?
“說的也是,或許是我記錯了。既然知道是南非先生幫了我們,以后我們要找你報恩也就容易多了。今天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姜晚笙見再談下去也沒有用處,提出離開。
南非平不愿,但是由于薄景衍的原因,卻也只好把不甘心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姜晚笙離開前又再次去咨詢室里找到了昨天那個女孩,從她的口中,姜晚笙得知了南非平從未對外說過自己有兄弟姐妹,就連父母都不曾談及。
這種種情況都透出了絲絲古怪來,至少目前來看,南非平對于南非安并沒有什么兄弟感情。
就在姜晚笙想事情時,徐成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還沒等姜晚笙決定自己要不要接,薄景衍就一把給摁掉了,顯然是把所有的罪過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要不是徐成銘這個纏人精的話,姜晚笙也不用為了這事四處奔波,就連陪自己的時間都被占用了。
姜晚笙無奈的搖了搖頭,柔聲給他順毛。
經過這么久的相處,姜晚笙也早就總結出了經驗,給薄景衍順起毛來可是說的上是輕車熟路了。
可是徐成銘卻沒有半點眼力勁,不停的給姜晚笙打電話,擺明了要打到姜晚笙接為止。
在姜晚笙的安撫之下,薄景衍雖然心里還冒著醋意,但是還是讓她接了徐成銘的電話。
“喂。”姜晚笙語氣里透露出不耐煩來。
因為姜晚笙知道,他這通電話多半是為了催促自己將股份轉到他的名下。就算不是,那也肯定是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么利于他的事。
“晚笙啊,你剛剛怎么不接電話?我都快擔心死你了。”徐成銘假惺惺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