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姜晚笙自然不可能將南非平的事情告訴他,所以想都沒想就否認掉了。
南非安登時就惱了,這個女人真的是上天派來懲罰自己的吧!
“那你剛剛一個人胡說八道什么呢?你連我的話都沒聽完,你就掛掉了,你這腦袋瓜子怎么想的?”下一秒南非安暴跳如雷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炸開了。
姜晚笙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自若的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直到南非安的聲音弱了下去,姜晚笙才重新拿近了些說道:“其實我剛剛確實有點事,你剛剛說有勁爆的消息,是什么?”
提起這個,南非安瞬間忘記了自己上一秒還在生著姜晚笙的氣,一臉興奮的說道:“你猜猜看。”
姜晚笙:“……”我要是猜的到,還用得著問你?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是關于徐成銘還有他身邊那個狐貍精的。”南非安等了一會沒聽到回聲,自己說道。
“他們做什么了?”姜晚笙聞言心里滿是疑惑。這兩天雖然自己沒有特意去打聽徐氏的消息,但是卻也好像沒有聽到除了徐霆在外包小三以外的事。
“這件事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敢相信。徐成銘昨天晚上竟然在他爸爸的公司里挪用了三十萬。更讓我感到不敢相信的是,那筆錢在打進徐成銘卡里不到半小時,大部分就都入了那個狐貍精的賬戶。”南非安語態夸張的說道。
這話一出,就連姜晚笙都不由蹙起了眉頭。
挪用公款……這可不是一項簡單的罪名。姜晚笙猶記得薄景衍的伯父薄南中在國外做的那些事。現在薄南中都還依舊在監獄里,由于薄景衍的緣故,沒有任何人敢去監獄里保他出來。
“讓我更為驚訝的是,徐成銘已經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不過上次的金額相對少一些,所以徐霆并沒有發現。你覺得,我要不要將這件事透露給徐霆知道知道一下?”南非安黑亮的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狡黠的像一只兔子。
姜晚笙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他,只要他以后做的事不觸碰我的底線,我不會插手他的事。”
南非安深感遺憾的嘖嘖了一聲說道:“那還真的是可惜了。不過這次的難關,徐氏集團也不一定能夠挺的過去。按照現在來看,這徐家還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
確實,如果要是身為董事長的徐霆再不想出辦法來解決這次的經濟危機的話,徐氏集團將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永遠消失在A市。
“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南非安提起這個有些無所適從。畢竟當初成立這個空殼公司時,目的是為了針對徐成銘。
“你想不想在商業上有所作為?”姜晚笙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一邊緩緩問道。
南非安那邊噤了聲,過了一會后他才說道:“我就算了,這樣多累啊,我還是回去守著我的那個小機構所自在。”
雖然他說的很是灑脫,好似真的絲毫不在意一般,但是姜晚笙卻還是聽出了他話外那絲絲悲涼的氣息。
是啊,任由誰出了那樣的事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吧?更何況還是南非安這樣一個有志向,有自己想法的男人。
正因為如此,姜晚笙更不可能聽之任之。不論是上一世的情誼還是這一世,南非安在姜晚笙心里的地位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