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稍微緩過一些的關晴晴卻是不可能答應,緊緊的拉著姜晚笙的衣袖說道:“不可能,要去一起去,都是我拖累了你。”
如果不是自己體質不好的話,一定可以逃過一劫的。要是姜晚笙自己跑的話,絕不可能落入他們的手中,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拋下她。
“你聽我說,我跟他們離開,你去找人搬救兵。要是我們兩個都被帶走的話,就真的沒人救我們了。”姜晚笙壓低了聲音在關晴晴耳邊說道。
關晴晴一聽,有些動搖,但是只要一想到在那段時間里姜晚笙可能會出現什么危險,又快速的搖了搖頭說道:“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獨自逃跑的。”
“我跟你們走,你們放她離開。”關晴晴神色嚴肅的望著他們說道。
“哈哈,好一副閨蜜情深的戲碼,兩個都給我帶走!”帶頭那個人從頭到尾就沒有真的打算把到口的肥羊放走,對于這個結果自然是喜聞樂見,當即就說道。
姜晚笙登時就怒目圓睜的看著他說道:“你敢!”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做那些無謂的反抗了,哥哥一定會好好疼愛你們的,哈哈哈。”
“哈哈,說得對,我們哥幾個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憐香惜玉了,你說是吧?”
“自然,這個事情我可是擅長的很,哈哈。”
這些齷齪的詞匯不斷從他們嘴里冒出來,輕佻而又下流。
姜晚笙和關晴晴兩人雙手緊握在一起,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幾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拉近,關晴晴只覺自己的腳如有千斤重。
“住手!”就在姜晚笙和關晴晴心里不斷思索著對策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將她們兩人護在了身后。
“南非平?”姜晚笙錯愕的叫道。
“哪來的野小子?難道不知道這里是你爺爺我的地盤嗎?”帶頭那個男人怎么可能甘心讓別人壞了自己的好事,當即就怒道。
南非平掃了一眼前面的五人,滿是諷刺的開口道:“什么時候這里成為了各位的地盤?”
本以為A市的治安很好,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這天都還沒黑呢,就有人出來胡作非為了。
“媽的,臭小子,你要是想活著就趕緊趁著現在爺爺還沒有發火,給我圓潤的滾著離開!”帶頭那個男人失去了耐心,搶過別人手中的啤酒瓶指著南非平罵罵咧咧道。
關晴晴和姜晚笙皆被嚇了一跳,這群男人一看就是一些在社會上沒有什么作為的小混混。要是真的發起瘋來,說不定真的會傷了南非平的性命。
這樣一想,姜晚笙趕緊低聲勸阻道:“南非平,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走吧!”
關晴晴和姜晚笙的想法也是一樣的。這些男人顯然是沖著自己來的,跟南非平沒有半毛錢關系。如果他要是真的為了救自己受了傷的話,自己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現在還想走?晚了!”就在關晴晴和姜晚笙勸南非平離開時,一個空落落的酒瓶朝著南非平的臉上砸來!
“嘶!”關晴晴和姜晚笙被嚇住了,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南非平眼色一變,就連眼珠子都透出一絲妖治的猩紅來,直接一掃便將酒瓶給重重掃開,酒瓶在他腳邊碎裂開來,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