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這么優秀,怎么會輸給我?”姜晚笙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你知道就好。”徐微微撇了撇嘴傲嬌道。
徐微微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第二天下午她便收拾東西離開了老宅,回到了徐老爺子給她安排的別墅。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安小靈的耳中,本還打算借徐微微之手除掉小寶的她只能另想他法。
而徐微微嘴上雖然說著無所謂,但心里還是特別難受,一到家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抱著被子大哭了好幾個小時。
稍微冷靜一些后,她擦干眼淚掏出手機給南非安打了電話。
“有空嗎?能不能陪陪我,我好難受。”徐微微抽噎了一下說道。
不知南非安說了什么,徐微微又補充道:“我這是新家,什么吃的都沒有,你能不能幫我帶一打啤酒過來?”
“我等你。”徐微微靠在窗戶邊輕喃道。
原來失戀是這種感覺啊……不僅心里空落落的,就連心臟都仿佛停止了跳動。
半個小時后,大廳的門鈴響了。
徐微微連鞋子都沒穿,匆匆跑過去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后,她沒忍住沖上前抱住來人放聲大哭。
左手拎著菜,右手拎著啤酒的南非安只能張開雙手任由著她在自己懷里痛哭,跟去警局那晚一樣。
“嗚嗚,我好難過。”徐微微一邊哭一邊含糊著說道。
南非安輕聲溫柔的哄道:“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雖然南非安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搬出薄家,但他還是紳士的哄著她。
在他的安慰之下,徐微微的情緒總算平靜了一些,臉上還掛著淚痕,打了一個嗝小聲說道:“我不是讓你帶啤酒嗎?你怎么還帶了菜?”
“你吃晚飯了嗎?”南非安答非所問道。
徐微微難過的搖了搖頭,從薄家出來至今她滴水未進,完全沒有胃口。
“空腹喝啤酒對胃不好,家里有廚房嗎?”南非安又問道。
“應該有吧?”徐微微不確定的答道。
南非安不由失笑,這世界上怎么還有這么迷糊的女人?
“剛剛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心里難受,又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徐微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沒關系,要是徐小姐不介意,我隨時都可以做你的聽眾。”南非安禮貌的說道。
“好,外面好像快下雨了,先進來再說吧?”
徐微微抬頭望了望烏云密布的天空,心里突然一暖,原來自己也有人惦記。
“嗯,女孩子獨居不安全,以后別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南非安提著東西朝里面走去。
“知道。”徐微微立馬抬腿跟了上去。
“廚房好像在這邊。”徐微微抬手指了指左邊的走廊說道。
找到廚房后,南非安便將東西全都放在了桌子上,井然有序的開始整理起來。反倒是徐微微,不知道該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