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告訴你,不要憑借著自己眼睛看到的那些東西去進行評判,你最近對唐棠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有下一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個人向來脾氣不好,哪怕是坐在輪椅之上也是如此。”
裴宴煬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那份笑容也讓紀建安莫名的有些恐慌。
對方的笑容簡直是太過于奇怪,奇怪之中又透露著,些許的算計到并非像這個年紀的人能夠擁有的。
“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不需要你來教我。”紀建安說完匆匆忙忙的離開,倒像是落荒而逃。
裴宴煬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嘴角緩緩上揚,笑容也開始變得怪異。
紀建安慌張的離開了唐棠家的店鋪,站在原地還是不曾回過神來,至今仍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錯覺。
唐棠的那個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的有些陰森,就仿佛是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修羅一樣,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在心頭中蔓延。
紀建安想著卻未曾再繼續思考,平復了心情過后回到了家中。
兩個人滿心歡喜的一起回到了店鋪之中,再看見坐在門口的裴宴煬過后唐棠有些奇怪。
“你怎么待在這里?難道是在這里吹風嗎?天氣也沒有熱到這個程度吧,趕緊回去,萬一不小心著涼了呢,到時候我可不會照顧你,我這個人平時最慵懶了。”
唐棠嘴上雖是這么說著,可還是下意識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裴宴煬披了上,似乎是害怕裴宴煬著涼。
感受著唐棠衣服上的淡淡的香氣,裴宴煬微微的瞇了瞇眼睛,卻在看見身后的紀大娘時,又恢復了原樣。
紀大娘看著小情侶之間親密無間的模樣,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想不到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這么好道,是他們多慮了。
“外面吹吹風也有一定的好處,要不你就陪著小裴一起吧,不然到時候一個人在這里也顯得有些不太方便。”
紀大娘暗戳戳的撮合著自己,則是匆匆忙忙的走了進去,不再停留。
唐棠蹲下身子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兩顆糖果遞給了裴宴煬,可裴宴煬卻遲遲未曾伸出手。
唐棠扁了扁嘴,看著手心之上的水果糖,不免有些奇怪,這男人難道一直都如此嗎?對他無動于衷。
就在唐棠思索之界,一個壞心思的想法在腦海之中蔓延,你如猛然將水果糖的包裝打了開,趁裴宴煬不注意強,硬的塞入了對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