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管家這件事,她若是不將管家接到這里,裴宴煬恐怕會因為這件事情懊惱上一陣子,這一陣子也會導致店鋪之中損傷一定的錢財。
“為什么突然之間這么問,有些人有自己的想法,這難道不是好事嗎?你別忘記女人是一種善變的動物,如果我們男人不勤加改變自己的想法,豈不是直接被你們算計來算計去的?”
裴宴煬理所應當的說著,手中的書籍早已經被他放在了一旁,此刻的他專心致志的看著那張敷著面膜的臉。
有時候他還真是搞不明白,明明吃飯都已經成了問題,偏偏想辦法將東西買回來,敷在臉上,難道不能換飯嘛!
“怎么說話呢?誰算計你了,我可沒算計你!我們兩個人說互惠互利,你仔細想想店鋪開了這么長時間,我難道算計過你嗎?這么長時間以來我應該沒愧對過你吧?”
唐棠忍不住與其反駁著,也試圖將裴宴煬的想法改變。
裴宴煬這個人就是有時候想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世間萬物哪有那么簡單的事。
在人心隔肚皮的世道下能夠完整存活就已經不錯了,再去考慮其他簡直是多余。
將臉上敷好的面膜摘了下來,費力的清洗著面頰,又涂抹著乳液,一系列的舉措下來,讓裴宴煬頭痛不已。
女人,還真是最為奇怪的生物。
“反正早晚是要洗的,既然這樣何必敷在臉上,你這不是浪費水嗎?要是在以前你這種行為都可以嚴格的批評打斗。”
裴宴煬躺回到床上,和唐棠在家里爭執著一些沒必要的問題,卻引得唐棠咬牙切齒。
她算出看出來了,這個男人不管干什么都有一定的決策性,你所做的問題全部都是錯的。
“別再跟我說話了,我不想看見你明天我還要去學校那邊賣缽仔糕呢,懶得理你,至于勇兒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好7,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差池,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擔心一下自己吧。”
唐棠嫌棄萬分的說完拽過被子直接入夢,也懶得給裴宴煬被子。
這男人竟然這么有本事,那就靠自己的本領搶奪被子好了。
半天,唐棠總是聽到陣陣聲響,聽著那細碎的聲響,心中不免產生了些許的惶恐,甚至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在心頭蔓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總感覺有人在自己的附近行走,莫非是自己的錯覺?
唐棠自顧自的想著,緩緩的朝著一旁摸索,在摸到旁邊的小木棍后,果斷的握在了手中。
下一秒裴宴煬的聲音卻突然傳了過來,“你要是再搶唄,我今晚上恐怕就凍死了,本來就是坐在輪椅上的學子,如今再把我凍死,恐怕上半身都沒辦法繼續活動了。”
裴宴煬語氣不善的說著,這番言語卻直接將對方嚇了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