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煬這樣的男神完全就是女人心中偶像,這種偶像放在人群,就仿佛是被惡狼盯上了肉,沒法逃脫。
“我就不和你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趕緊準備一下酒店的事吧,不過這十二萬塊錢我一定會還你的,你母親的東西我會想辦法幫你拿回來。”唐棠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言語之中還透露著果斷和堅決,如果她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那她就沒有資格成為了上是裴宴煬的賢內助。
唐棠的那份自信,裴宴煬不予置評,卻也沒有多說。
人嘛,自信一點總歸是一件好事,不過盲目的自信也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話柄。
“做人還是謙虛一些,你現在這個樣子也難免會稱得上是樹大招風,如果真招惹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恐怕是害了自己。”
裴宴煬委婉提醒,提醒的言論之中還透露著認真。
唐棠躺在床上,沉默不語倒是不知該如何決斷,今日就將人趕走,恐怕有些麻煩。
“要不你去說吧,如果讓我去說,我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好歹我們也是一個村子的一個村子的說,出了這么殘忍的話,也難免會讓人覺得沒有任何的人情味。"
唐棠猛然坐起,身子看著裴宴煬說道,眼神中還透露著幾分乞求。
反正楊玉對裴宴煬有那種心思讓裴宴煬去說,再合適不過,順便把對方的那些壞心思全部打消。
裴宴煬坐直了身子看著唐棠,竟開始不明白,這女人究竟是在想著什么。
讓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去交流,難道不覺得這種做法很蠢嗎?
“你是多信任我,才會讓我和其他女人交流一些其他問題,那女人看見我就仿佛是狼,看見肉一樣我才不要,實在不行就讓紀大娘去說這件事情找我肯定是無濟于事。”
裴宴煬直接下定了結論,也懶得再與唐棠繼續商議。
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商議的余地,他不可能和楊玉有太多接觸,像楊玉這種人,擺明了就是黏皮糖一旦粘身上了,就沒辦法輕易甩去。
見裴宴煬不愿處理,唐棠索性直接放寬了心態。
“如果你都不愿意處理,那我當然是沒有任何辦法,無非是讓對方繼續找事兒,實在不行我就換家招牌繼續開,大不了這家招牌直接白白的送給了楊玉。”
想起裴宴煬的那份性格,唐棠直接使用倒敘的方式來進行。
她就不信了,如果她這都對付不了裴宴煬那么怎能算得上是夫妻。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因為這件事情真沒辦法,當初是你把人留下來的,如果你想要輕易將人趕走,談何容易,這就像是你我二人之間的婚姻,不過此刻我和楊玉離開了,你會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