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晚問道:“可是你不是說,部落的雌性都是由雄性照顧嗎?為什么這位敏朱婆婆還要自己縫獸皮裙呢?”
“敏朱婆婆的伴侶去世以后,她就不在愿意結侶了,你想出去的話,最好換上這個。”
聽到這個,原本還有些猶豫的魚晚晚,立馬抱起了那一堆獸皮裙,噠噠噠跑進房間。
栢景坐在門口等待。
敏朱婆婆是部落里唯一一個伴侶死后自己生活的雌性,因為雌性的戰斗力不高,她并沒有出去捕獵,而是在部落里靠著制作獸皮裙和幫忙縫補衣服來維持生計。
前幾天栢景跟敏朱婆婆描述小雌性體型的時候,敏朱婆婆一度以為小雌性還是一個幼崽,長吁短嘆囑咐栢景不要亂來,雖然是獸人但是絕對不能干那種禽獸的事情,甚至一度不想接這筆單子。
栢景哭笑不得,解釋了好久,才將這件事情解釋通了。
他抬頭看著天空,眼神放空。
其實他很羨慕敏朱婆婆的雄性,能夠被她記掛這么多年,甚至為了他敏朱婆婆不再結侶,孤獨一生。
他并不希望小雌性終身不嫁,因為晚晚并沒有照顧自己和一個人生活的能力,他只希望,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死了,魚晚晚偶爾還能夠記起他。
魚晚晚挑選了一件不知道什么動物的獸皮裙。
獸皮裙抹胸加短裙的款式,顏色十分潔白,上面分布了一些黑色的斑點,倒是不覺得難看。
衣服還帶一點微微的彈性,穿上身尺寸正好。
魚晚晚出來的一瞬間,栢景瞬間就盯住她不放,空氣忽然升溫,魚晚晚感覺自己像被盯上的獵物一樣,十分窘迫。
她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蛋紅紅:“是不是......不太好看?”
栢景搖頭:“晚晚,你真美。”
聽到栢景這么一說,魚晚晚才勉強忍住羞怯,松開捂住胸口的手。
那一瞬間,栢景的眼睛就像黏在她身上不動了一樣,魚晚晚臉更紅了,一個勁兒把栢景往外推。
“還有其他的,我在試一試,你先出去。”
獸世的衣服都是抹胸和皮裙,兩個長方形的獸皮一疊一縫就完事了。
剛剛那一件白色的倒是剛剛好,這一件就有一些大了。
魚晚晚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拉著短裙,然而還是抑制不住衣服要滑落的趨勢。
為什么給同一個人做的衣服,尺寸能差這么多?
魚晚晚欲哭無淚。
接下來又試了幾件,還是不出意外的大了不少。
魚晚晚只好換上最開始的那件,把大的衣服都帶出來,放在栢景手里:“這些好像都太大了,這里有沒有針線,可能要改一下才能穿。”
栢景捏了捏獸皮裙,道:“我把這些衣服送回去讓敏朱婆婆修改一下。”
“不用這么麻煩。”魚晚晚拿起一件皮裙,好像縫制也不難的樣子:“你把針線給我,我來改一下就好。”
栢景感到十分驚訝:“你也會縫補?”
魚晚晚點頭。
雖然那些漂亮的成衣她做不出來,但是簡單的縫補她還是會的,這些大的獸皮裙,她加兩個肩帶,還有一個腰帶就可以了,也不是多麻煩。
栢景看著魚晚晚白嫩的臉頰陷入沉思。
縫補也是一項技術,部落里只有敏朱婆婆才會,別的獸人要不就找她縫補,要不就自己拿塊獸皮在腰間一綁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