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的威壓讓魚晚晚忍不住抖了一下,把頭埋進栢景的肩窩。
這種被當成獵物盯上的感覺真是太差了嚶嚶嚶。
感受到魚晚晚的雞皮疙瘩,栢景給她順了順毛,看著娜娜的目光冰冷不屑,丟下一句話就帶著魚晚晚離開了。
“就憑你,也比得上我家晚晚嗎?”
輕飄飄一句話,讓娜娜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瘋癲,她大叫著就要沖上去撕咬,她的伴侶們見狀,趕緊拉手的拉手,拉腳的拉腳,將娜娜攔了下來。
娜娜氣的又甩了最近的獸人一個巴掌,怒道:“你們這群沒用的雄性!這么多人連一個獸人都打不過!我要你們還有什么用!”
娜娜的伴侶們紛紛低下頭,瑟瑟發抖不敢反抗。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栢景的實力一向強悍,如今又覺醒了返祖之力,別說他們幾個加起來打不過,就是半個部落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啊!
娜娜見伴侶們是指望不上了,當即扭過頭,馬不停蹄的往家里跑。
刑棘正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整理著手中的獸皮。
這是前段時間,部落里集體捕獵得來的,他見這張獸皮十分完整,圖案漂亮,便利用族長的權利偷偷將這張獸皮扣了下來,今天剛剛鞣制好,正打算拿去討好自己的伴侶。
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響起,刑棘一扭頭,就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狼狽的跑了進來,手還焦黑了一大塊。
刑棘心疼不已,捧著娜娜的手輕呼:“娜娜啊,你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爹!是栢景,他覺醒了返祖之力卻不說,現在還為了一個雌性弄傷我!爹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娜娜止不住的哭嚎,卻令刑棘陷入沉思之中。
很快新族長的選拔就要到了,他已經找好了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來繼任,可是如果栢景覺醒返祖之力的事情透露出去,下一任族長的人選就非他莫屬了。
如果栢景當了族長,他們一家還能像現在一樣過得舒服嗎……
娜娜見刑棘皺著眉頭不說話,不耐煩的拉扯他的手臂:“阿爹,你快幫我教訓栢景啊!不當我的獸夫就算了,還為了一個……”
娜娜頓了一下,隨即憤憤道:“為了一個丑陋不堪的雌性欺負我!”
娜娜的伴侶們:“……”
刑棘拍了拍娜娜的肩膀以做安慰,隨即問道:“娜娜,你能讓栢景當你的獸夫嗎?”
“……”
行嗎?當然是不行了,要是行的話,她八百年前就和栢景結侶了。
刑棘看娜娜的表情,也知道這件事不容易,面色愈發沉重:“我之前探過栢景的口風,他對族長之位無意,可是如果被部落里的人知道了他覺醒返祖之力,就算栢景不當,族人們也會推他上位,如果栢景當了族長,我們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而且現在他們還因為栢景的伴侶結了仇,如果不能把栢景變成自己人的話,這個事情根本就過不去。
“那我們要怎么辦?”
刑棘眼睛一瞇:“為今之計,先不要把栢景覺醒的事情泄露出去,等到選族長那天,想辦法讓他不能來競選,等到族長選完了,我們再好好對付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