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獸,你出去旁邊再挖一個山洞。”
“你怎么不去。”
“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床。”
“我說怎么一股怪味呢!”
“呵,你自己身上一股腥味還好意思說別人?快點滾出去!”
“不可能,小雌性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兩個人一來一回,語氣越來越兇,手下用的力氣不自覺越用越用力。
魚晚晚終于是忍無可忍了,大叫著:“你們兩個放開我!”然后一手撇開栢景,一腳蹬開墨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你們兩個自己睡吧!我去睡桌子。”
魚晚晚從柜子里找出獸皮,鋪在石桌上。
與其睡在兩個不對盤的男人中間,還不如自己去擠擠石桌!
不等魚晚晚鋪好獸皮,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拉著她,把她架到床上。
為了防止魚晚晚跑了,他們一左一右躺在魚晚晚身邊,一個摟著腰,一個架著腿,把她壓得死緊。
“......”魚晚晚:“你們在干嗎?”
“我們不鬧了,好好睡覺。”墨舟說道。
“晚晚,你好好睡吧。”栢景拍了拍魚晚晚的臉蛋,然后以身作則的閉上了眼睛。
魚晚晚往旁邊一看,墨舟的眼睛也閉上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
三人行?
被壓著的魚晚晚不太舒服的動了一下,他們就把她扣得更緊。
嗚嗚嗚,這樣好難受啊!
她是可以三個人擠擠,但是也不能太擠吧!
現在這種情況,別說翻身了,就連呼吸都困難啊!
魚晚晚在黑暗里小聲說道:“要不......我還是去睡桌子吧。”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在這個問題上出奇的意見一致。
他們就是在地上趴著也不想和對方睡在同一張床上,當然,如果小雌性也在這張床上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黑夜里,床擠得三個人都睡不著,偏偏又要好好裝睡。
魚晚晚覺得這樣有些難受,又有些尷尬,還有點癢。
她的左耳朵邊是栢景溫熱的呼吸,右腿上則纏著墨舟有些冰涼的蛇尾。
呼吸鉆進魚晚晚的耳蝸,蛇尾則不斷騷動著魚晚晚的腳踝。
或許都察覺到了對方的不懷好意,呼吸逐漸往魚晚晚胸前移,蛇尾逐漸往魚晚晚腿心移動。
“……”
“你們都給我停下!”魚晚晚發誓,她忍了,她真的忍了,但是真的忍不了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
魚晚晚從床上爬起來,惡狠狠指著兩個人:“你們兩個,全都給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不許動好好睡覺!”
兩個人呆呆的,像兩條凍干咸魚一樣直挺挺躺在床上。
見到兩個人平靜下來了,魚晚晚坐到石桌上,裹著獸皮凄凄慘慘戚戚。
本來睡得好好的,結果這兩個人一鬧,大家都不要睡了。
在冰冷堅硬的石桌上蜷縮著躺了會兒,魚晚晚格外想念柔軟溫暖的床。
她扭頭看著安安靜靜的兩個人,忍不住和他們打商量:“石桌好硬啊,我們三個人乖乖躺著睡覺行不行。”
“行!”
“好。”
黑暗中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魚晚晚聞言,立馬從石桌上跳下來,掀開被子躺到兩個人中間的縫隙里。
真的好舒服啊!
栢景體溫偏高,墨舟體溫偏低,兩個人一混,魚晚晚倒覺得床上的溫度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