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晚像個粉碎性骨折患者一樣被栢景從床上扶起來,自從交配之后,栢景眼中對她的愛意越發明顯,如同一汪清泉,滿到快溢出來。
栢景親了魚晚晚一口,又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頰,將準備好的肉湯送到魚晚晚嘴邊:“都怪我不好,應該輕一點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自責又愉悅,魚晚晚不高興地喝了一大口肉湯。
真是太叫人不解了,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為什么到最后累的好像只有她一個。
她現在總算相信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被栢景咬中的那一刻,她當場就哭了,并且后來她嗓子都快哭啞了,也沒見栢景停下來。
魚晚晚毫不懷疑,如果重來一次,她就是暈過去了,栢景也不會停。
吃完了飯,栢景沒忍住又親了她一口,從另一個托盤里拿出一把藥草:“這是我剛剛找巫醫拿的,他說敷上去之后,很快就能好。”
魚晚晚:“你是怎么跟巫醫爺爺講的?”
栢景:“我說你交配完,身上腫了。”
魚晚晚紅了臉:“下次不要麻煩巫醫爺爺了。”
這么尷尬的事情,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魚晚晚捂臉。
害羞的模樣險些讓栢景把持不住,好在他保留住了理智,親完之后就跑出去澆冷水了。
寒冷的雪地中,身長數十米的紫色巨蛇正和一只白熊在戰斗。
在睡夢中被吵醒的白熊格外暴躁,長滿獠牙的嘴嗬嗬的喘著粗氣,要給眼前的蛇獸一個教訓。
但是它一只在普通不過的野獸,又怎么是覺醒返祖之力已久的墨舟的對手,不過幾息之間,就已經被粗壯的蛇尾死死纏住,動憚不得。
輕輕松松解決了白熊,墨舟來到湖邊,鞣制獸皮。
深冬的湖面上結了厚厚一層冰,墨舟亮出蛇尾,在冰面上砸了一個洞,就著冰水開始鞣制獸皮。
這塊白熊皮是墨舟特意找來給魚晚晚當被子的,為了保持完整度,他都沒有用牙齒,現在鞣制完以后,果然保暖又美觀。
小雌性一定會很喜歡的。
想到魚晚晚,墨舟心里就甜蜜蜜的,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
墨舟把鞣制好的獸皮塞進準備好的獸皮包里,除了這張獸皮,墨舟還準備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玩的,應有盡有。
這個時候,冰洞底下游過來許多透氣的魚,這里面的魚可比白虎部落河里的魚大多了,又肥又嫩。
墨舟想了想,變成獸形,一股腦扎進冰水里。
不一會兒,一只只大肥魚被扔上冰面,魚兒撲騰著,看著十分鮮活。
捕完魚的墨舟游上岸,水珠順著他的發絲和皮膚滑下,居然沒有沾染上一點水漬。
收拾好一切,墨舟扛著大包小包迅速往家里走去。
這個時候,魚晚晚正坐在小石凳邊等著栢景做飯吃。
門外傳來細微的聲響,魚晚晚一扭頭,就看見半人半蛇型的墨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游了過來,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魚晚晚險些被抱得喘不過氣來,剛想順手摸摸他的腦袋,墨舟就把她放了下來,在她身上聞來聞去。
“你在做什么啊?”魚晚晚被他聞的很不好意思,眼見他的腦袋要往不可描述的地方過去了,連忙緊緊抱住他的腦袋,羞窘道:“別聞了,你要做什么啊?”
墨舟看著魚晚晚,就像一個丈夫在看出軌的妻子,滿滿的怨念和委屈。
“你和那只虎獸正是結侶了?”
魚晚晚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