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聽到魚晚晚這么說,曾經無比傲嬌的緋寒一下就軟了下來,像小孩子一樣緊緊把魚晚晚抱住,放都不想放開。
見狀,墨舟氣的嘶嘶直叫,尾巴也翹了起來。
要不是小雌性還在這里,他一定要好好把這個鳥獸抽一頓!
膩了一會兒,幾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行李衣服什么的都在緋寒空間里,倒是不用怎么整理,主要是緋寒的傷勢需要再上一遍藥。
之前敷在傷口上的藥草已經被水沖干凈了,因為在水里泡了太久,傷口邊緣的肉都有些發白了。
魚晚晚小心翼翼給緋寒涂藥,動作溫柔,神情呵護,看的墨舟嫉妒不已。
“緋寒,你要不要吃一點草藥休息一下啊?”魚晚晚吹了吹緋寒的傷口,溫聲問道。
緋寒本來想說不用,但是看了一眼眼前兩個雄性,話鋒一轉,虛弱道:“不用了,吃藥會睡著的,我還要飛的。”
“飛什么啊!”魚晚晚不贊同:“現在都已經安全了,你就好好吃藥休息,跟我們一起回去就好了。”
“可是,不飛的話,我怎么跟你們一起回去呢?”緋寒看著栢景和墨舟,眼神挑釁。
魚晚晚還看不出來,只以為緋寒是不好意思開口。
想到緋寒還是因為自己受的傷,自己說什么也要好好照顧他才行,當下便拍板道:“你吃藥好好休息,我讓栢景載你。”
“栢景,可以嗎?”魚晚晚轉頭看向栢景。
栢景是絕對不會反對魚晚晚的,立刻笑著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魚晚晚笑著抓住栢景的手搖了搖。
這時候緋寒又搖了搖:“不行的,我的傷口不能劇烈運動,白虎背上太顛簸了。”
“這樣啊……”魚晚晚皺起眉頭。
虎背確實很搖晃,坐上一段時間骨頭都要散架了。
而且緋寒吃了藥就會睡著,到時候掉下來就不好了。
那么,唯一可以載緋寒的就只剩下……
魚晚晚把目光轉向墨舟。
知道魚晚晚的意思,墨舟抗拒的搖頭:“不行,我只載你,不載雄性。”
“可是緋寒受傷了,你就當我個忙好不好。”魚晚晚軟聲祈求。
如果是平常魚晚晚這樣撒嬌墨舟肯定什么都答應了,但是現在要扛一個雄性回家,他才不要。
緋寒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適時說道:“晚晚算了,我自己飛回去就好,傷口痛點就痛一點吧。”
“這怎么行呢,傷口再裂開會很痛的。”想到緋寒的傷口,魚晚晚滿臉心疼。
緋寒善解人意:“沒關系,等回去了你多陪陪我就好了,晚晚,我受傷這幾天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照顧一下我?”
“好……”
“不行!”魚晚晚話沒說完,就被墨舟打斷:“晚晚又不是巫醫,怎么照顧你!”
“墨舟,緋寒是傷員。”魚晚晚勸道。
墨舟氣的磨牙,他一把卷起緋寒,放到自己蛇尾巴上:“我扛著他走,他趕緊吃藥好起來,就不是傷員了!”
“誒呀,這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緋寒坐在蛇尾上,陰陽怪氣的挑釁。
他的腳都踩到了蛇尾上,墨舟按耐著抽死他的沖動,一字一句惡狠狠開口:“閉上你的嘴,趕緊給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