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有一些關于九黎鼎的線索。”周黎直接說道。
“呃?那個裕陵寶藏?”周鳳鳴微微皺眉,問道,“這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姥爺當年對我說過,當年乾隆皇帝搶確實命人收集這方面的資料,意圖尋找九黎鼎的下落。”周黎微微皺眉,說道,“他應該是找到了一些線索,據說,是找到了歸墟的入口。”
“他晚年的時候,帶著這些東西一起入土了。”周黎輕輕地嘆氣,說道,“還有,天造當初他派出的那些人,有沒有忽悠他?”
周鳳鳴微微皺眉。
周黎看了他一眼,說道:“王權富貴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有更高層次的誘惑,還是有人會背叛。”
“說得我竟然無言以對。”周鳳鳴說道,“你的意思,你要親自去?”
“我不去,難道你去啊?”周黎反問道,“你能夠做什么?”
周鳳鳴苦笑,這語氣,好像他竟然是一個廢物,什么都不能夠做?
“可是,你這個樣子?”周鳳鳴一些擔心。
“我這個樣子,要么放手一搏,要么就是回去安靜的等死。”周黎說道,“這些年我活得很辛苦……”
“對不起。”周鳳鳴嘆氣。
“早些回去吧。”周黎看著他,說道。
周鳳鳴想要說什么,竟然不知道從何說起,有心想要把他帶回去,但他也知道,如果把他帶回去,弄不好自己還是沒法子護著他。
所以,在遲疑了一下子之后,他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讓楚寶儀盡快把博物館的事情給我辦妥了。”周黎說道。
“好,最多三天。”周鳳鳴說道。
周鳳鳴帶著人走后,周黎也繼續睡下,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看到母親臨死前的慘狀,姥爺全身都是鮮血……
第二天下午,他打電話給胡老教授,不料,胡老教授竟然去了景德鎮,說是約了幾個老友準備燒一批復古瓷器,他還問周黎有沒有興趣過來一起玩玩?
周黎聽了,也是有些心動,和顧安可商議了一下子,兩人決定明天搞定郝俊毅那邊,就去景德鎮。
第三天,郝俊毅倒也爽快,帶著一張地圖的復印件過來。
周黎打開一看就要罵娘,這都什么破玩意啊?這就是一張草圖好不好?
“這在什么地方?”周黎指著地圖,直接問道。
“黃河邊。”郝俊毅直接說道。
“具體位置?”周黎微微皺眉,就這么一張破圖,他還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鳥地方。
“我到時候會帶你們去。”郝俊毅說道,“我現在就算告訴你,你也未必能摸到地頭,摸到了,你看著——這破圖能夠說明什么?我當時帶著王博仁他們繞了差不多二星期,才算找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