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可呆呆的看著他,半晌,這才問道:“怎么可能?”
“胖子,你一定有辦法,對吧?你一定有辦法的?”顧安可一把抓過王胖子,說道,“鳳主知道嗎?”
“我想,鳳主應該知道,鑒于這個緣故,鳳主并沒有要求他回去,他想要弄個博物館,也就是讓他在金陵玩玩。”王胖子低聲說道,“他時日不多,鳳主自然不會給他任何壓力,就讓人肆意的玩一波。”
“我一直都說,你不合適做他的玩伴,你根本不懂討他的歡心,帶著他玩。”王胖子說道,“他現在處于一個臨界點,要么撐過這一道坎,要么——死。”
“怎么會這樣,他……平時看起來不是挺好嗎?”顧安可吶吶問道。
“呵呵!”王胖子冷笑道,“一個大男人,能夠暈車暈成這樣?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原因?”
“……”顧安可呆呆看著天花板發呆。
“你讓他弄點錢給你,或者說,你的意思,博物館讓你來接受管理……你可以先抽一點錢出來救急。”王胖子說道,“本來,這也沒什么,反正到時候讓楚寶儀別的地方抽調抽調,哪里抽不出這么一點錢來?對吧?”
“是。”顧安可點頭,說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的想法,博物館晚個一年開,就足夠了。”王胖子冷笑道,“反正,我們還要慢慢的找裕陵寶藏,能不能找到都是未知數,如果找不到,開屁的博物館啊?”
“對!”顧安可點點頭,說道,“難道不是?”
“是!”王胖子說道,“本來是無可厚非,我就要告訴你,他沒有時間等待。”
“那我怎么辦?”顧安可吶吶說道,“我……難道就看著老父一把年紀了,被月君那個女人送去坐牢?”
“挪用公款的時候,難道令尊就沒有考慮過?”王胖子冷笑,說道,“自家的產業,月君這個時候要查賬,有何不可?何錯之有?”
“你可不要對我說,反正周家有錢,月君有錢,她都那么有錢了,丟了三億,那又怎么了,何必非要和你們家過不去?”王胖子冷冷的諷刺道。
顧安可嘆氣,是的,他原本就是這么想的,反正月君有錢,丟了三個億而已,也不是她的錢,這邊的很多公司,事實上都是周鳳鳴的,她多管什么閑事?
可是,這等時候,很多話他都說不出口,不成,這事情楚寶儀知道嗎?他得趕緊告訴他。
周黎自然不知道這些,等著顧安可走后,他就躺在床上,白天玩得有些累,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顧安可就準備了車子,協同王胖子一起,開車回金陵,至于景德鎮這邊的另外一些事情,自然有裴山和胡墨安排,他只是告訴胡墨,張善藏在棺材地下,埋頭蓋骨的那個大瓶子,他是一定要的,讓胡墨收拾好,給他帶回來。
到了金陵南彝古董店,周黎直接對顧安可說:“你把車子開出去加油,收拾一下子,順便也休息休息,晚上七點動身去魔都,我現在睡一會。”
“好!”顧安可答應著。
“阿黎,我也去。”王胖子忙著說道。
“胖子,你別攙和。”周黎已經準別上樓了,聽得王胖子這么說,忙著搖頭道。
“我還能夠不攙和?”王胖子氣得罵道,“我現在是你的御用藥師,你住著我的南彝古董店,你跟我說,讓我不要攙和?”
周黎聽得他這么說,當即點點頭,轉身就上樓,他很難受,暈車的滋味真不好受,哪怕有王胖子給他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