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自從狼嶺北口大捷后,依靠批量血祭殺俘所收集的能量維持,江畋又得以額外存在了一段時間。期間他幫助和見證著小圓臉,對于參與密謀五郡藩家進行清算。
在行臺大勝之勢的震懾和威勢下,有許多人因此不光彩的死去,或被剝奪藩家所屬的身份,勒令出家或是退休隱居;改由效忠行臺的子弟和分家,代行權柄和掌管藩邸事務。
雖然這么做一度造成了不小的混亂,但是在抵觸者相繼橫死、暴斃,或是被扶桑寇所刺殺之后。在某種恐懼和驚駭莫名的氛圍下,新收復的漢州、溟州各郡的力量得以統合。
其間,在數日補充和修整之后,行臺再度發兵三萬南下尚州,橫掃禮泉、古寧、化寧各郡的扶桑軍。最終奔襲尚州重鎮沙火鎮,大破聚攏在當地的扶桑、百濟和偽公室軍。
而這一次,在經過往復的物理說服,就此反正的河邊小太平姊小路綱家,混入其中親自引路之下;江畋暴起突襲殺光了,聚集在一起的各路領頭人物;一舉奠定了勝機。
此戰殺行臺軍獲各萬,更收降了大批附從南面偽公室的藩軍;一時間尚州境內各色敵對力量,幾被一舉掃空。而海東十三州聞風震動,被壓制下去的各地抵抗勢頭也紛紛復起。
然而,就在尚州相鄰的全州、良州、康州的扶桑軍,紛紛聚攏向尚州,以為支援和合計之勢。小圓臉卻當機立斷留下少許牽制和佯動的人馬,命行臺軍主力突然轉向東面熊州。
與此同時占據熊州、津州境內,自稱建國百濟的東南叛軍;也大為震動。西元京內僭稱百濟王子,而實際上是土族出身津州大藩,尉仇氏私生子的叛軍首領扶余封,親率迎戰。
雖然他們以地利,倉促設下了重重阻截和埋伏。但都難以隱瞞得過,通過消耗能量來延長活動范圍的江畋耳目。因此,當行臺軍長驅直入西元京城下,百濟叛黨也迎來了末日。
湯井莊一日三次接戰戰,如添油一般相繼趕來的各部百濟叛軍,根本抵擋不住行臺麾下,屢戰屢勝的新銳之師;就被接連沖散擊潰。最后,就連率部迎戰的扶余封都落馬被擒。
當被俘的扶余封等百濟叛黨高層,被當眾血祭在西元京城下。城內留守的百濟叛軍,也開始不戰自亂的各自崩潰了。于是,隨著城內陸陸續續開門出逃的叛軍,西元京遂光復。
最終,追隨和支持津州大藩尉仇氏,一起作亂建國的當地八大氏族沙氏、燕氏、劦氏、解氏、真氏、國氏、木氏、苩氏;連同大批附逆的分家、下臣、藩士,也被斬殺殆盡。
西元京內一時間為之血流成河,“殺生邸下”“血手監國”的名聲開始震動和傳揚天下。然而作為反噬和后遺癥,就是來自扶桑、百濟殘黨,彌勒教,此起彼伏的刺殺不絕。
最多的時候,她在一日甚至遭到了,多達三次不同背景的連環襲擊事件。但是在江畋側近護持之下,幾乎沒有能夠得手的例子。但是又造就和坐實了另一個流傳甚廣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