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江畋離開之前,小圓臉和行臺麾下,已經擁有十幾位具有詞條,或模糊詞條的各色人物。除了已經改名的河邊小平太,等陸續投靠人士之外;原有洪大守、韓三四、韓武柳等也有了詞條。
比如,最先投靠的殿后大將葉京,如今的詞條是“大忠似奸”;而洪大守則是“萬古賊種”;河太平河邊小平太的詞條是“亂世行者”;甚至連嘉善君也產生了個奇怪詞條“執怨之壺”。
但不管怎么說,江畋發現通過有組織的血祭殺俘,所獲得也只是游離能量;而不能對各種模式和模塊的熟練度,有所增益和堆積效果。具體增長還是要體現在,對敵生死相搏和激烈反抗中。
這也是后期繼續滯留的時間里,先前一直盡量避免過多存在感的江畋,在暗中變得活躍起來的動力和緣由。當然,兩邊時間流速并不對等,在另一時空大半個月,這邊才過去的幾個時辰。
但不管怎么說,這一次的隔空之旅,不但讓江畋的底牌能力,再度有所加強;也讓自己附身這套功能殘缺的輔助系統,似乎有了進一步恢復的可能性。比如顯示的注釋內容更多了一點點。
然而,還沒有等江畋繼續在溫暖抱枕和被褥里,繼續放空頭腦的賴床上多久;就聽到了來自外間簾幕背后,穿著女仆裝舜卿的通報;園外有預約過的訪客等門了。
于是在江畋洗漱停當,開始吃早食的時候,也見到了一身女扮男裝的來人。滿口蟹粥鮮甜味的他,卻是猶豫了片刻才想起來對方的身份“你是武德司的那位章親事官,麾下的狐貍小妹么”
然而,被委以相關聯絡事務,而特地上門通報消息的令狐小慕,聞言忍不住在光頭額上,冒出一道青筋,卻又暗咬著銀牙莞爾笑道“奴家乃是令狐,江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了。”
江畋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令狐小妹啊恕我眼拙了,居然沒有想起來,還真是抱歉了。”畢竟,他剛剛在另一個時空忙了半個多月,但與對方只是幾天不見。這么一說,才想起來她的肌膚似乎手感甚好。
然而令狐小慕聞言愈發氣結起來。畢竟,這位前兩天在街頭上偶遇時,籍著把臂同游的機會占了不少便宜;怎么轉眼就會忘了之的名字呢然而身受使命的她,也只能吞下這口悶氣繼續笑道“委實不敢當,如今江生可是大大揚名京中的人物了,奴家這等小女子,又怎敢”
江畋聞言詫異的放下碗盞道“這話又是怎么說的,這兩日我一直呆在在園子里修養,倒是不曾有聞啊”
令狐小慕巧言笑兮道“卻是當初游獵會上所獲的那只野豬王,今早已經從安喜門送回到京城里來了;連帶著江生當眾只手擲殺,數百斤猛獸的英姿,也隨之當街傳揚開來,只怕此刻宮中都得以聞之了。”
說到這里,她暗自忍不住偷偷打量了好幾番江畋;只覺他長得固然還算健朗和清俊,但在她見過的京中眾多各色人物當中,也不算是特別的突出;卻未曾想到還有上古傳說中手撕虎豹的神奇勇力和非凡手段。
也許,就像是養父章俞所暗示過的一般。她一直被迫屈身于武德司內的圖謀和曾經的寄望;多少可以嘗試一二落在這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