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用手中的刀叉隔著縫隙,對著內里用力亂捅一氣;就聽那名急得跳腳的店主,又嘶聲大喊道“不要再往里推了,用繩子套住向外拉就拉開了。”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拿出腰掛繩索來。
然而就在他們躲閃著,來自內里縫隙的戳刺,將數條拴牛捆人的皮索,成功搭上了變得破破爛爛的門窗邊沿時;突然間就聽到上方傳來了,夾雜外地俚語方言的叫罵聲;然后,幾大潑滾水澆淋下。
剎那間嘶聲慘叫連天的,將一大片聚集在樓下的武裝村民,都給籠罩在了滾水與蒸汽造成的煙云當中。當短暫的煙氣終于消散之后,地面上就只剩下橫七豎八的一片,滾動掙扎著發出哀鳴的人體。
“不要停,他們只剩下女人可用了。”此時再度響起來了那名店主,氣急敗壞的嘶喊聲就像是在印證著他的說法,樓上的火銃已經不在發射,而弩失也變得越來越稀疏;樓下門板更是轟然裂開。
于是,那些連連受挫之下外間那些,本已經多少萌生退意的武裝暴徒村民,也終于在比事先更多利益和好處的許諾下,再度抬起腳步沖進了院落當中;又毫不猶豫和憐惜的踩過死活不明的同伙。
這一次他們幾乎毫無停歇和損傷,就撞開所剩無幾的殘余門板,一股腦的沖進了旅店一樓的大堂當中;然后又被堵在了,燈火暗澹的大堂中,迅速堆積起來障礙物之間,卻看不到任何一個抵抗者。
正當他們面面向覦之間,突然前方側邊的一堆破爛家具,轟然倒下沖出來一伙人;當即就迎戰了上去,卻又在亂砍亂殺之間,死了好幾個人之后;才被熟悉的聲音所叫停;卻是從房門闖入的同伙。
這時候,其中被召集來的一些人,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憤慨,當場指責叫罵著彼此;就要在被清理一空的大堂中,當場火并起來了。然而就聽幾聲重物落地的哐當作響,眾人不由紛紛轉頭。
卻只見到幾個正在冒出煙氣的布包,不由面面向覦之下有人一腳泄憤式踢上去;然后,就轟然崩炸開一團火花和煙云,也將那人當場炸飛出去,連同近在遲尺的同伴,也耳鼻流血的扇形震倒一地。
還沒等被震的七葷八素的其他人反應過來,緊接著這些冒煙的布包,就在相對封閉的大堂空間中接連炸開。剎那間私下綻開的氣浪滾滾,在四壁上接連反射著,將大堂內的人群震倒、掀翻來來。
其中還夾帶著許多包裹在內的金屬、陶瓷碎片,將周邊的人體給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的造成了更多傷害。這時候居中的樓梯上方,才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卻是一隊全身披掛的士兵魚貫而下。
他們穿著鎖鏈短衫或是鑲嵌金屬片的皮甲;頭戴壺型盔或是圓頂盔,有的手持寬劍,有的手持軍刀,還有的拿著棍錘。對著大堂中所剩無幾的站立著,釘鐵靴踩踏著尸體和血水,橫沖直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