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就是高絕境界,飛花摘葉,清風流水,無物不可化為武器的手段么?」被保護在主樓前廳的可達鴨,也不由自主的大聲捧跟式的贊嘆道:「您的本事又大幅長進了啊!」
「看來,是監司有所誤會了。」隨后一聲嘆息,一手持鐵骨折扇,腰跨云紋劍鞘,白衣飄然,形容清俊溫雅,眼神卻異常犀利的男子,也徐徐然踏入內院:「在下只想求個人情。」
「難道,你認識我么?」江畋也不動聲色看著對方道:
「監司大名,早已慕名久仰了。」名為謝知藝的持扇白衣,卻是露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燦然微笑道:「只是一直未曾有機會拜會;若不是一些不得已的緣故,本該是在本社好好招待。」
「但我不認識你,憑什么要給你面子。」然而江畋突然就冷下臉來道:「難道朝廷的法度和位階都是虛設的,就憑你一個白身之徒,就敢干涉有司是非?難道你是同謀或在背后主使?」
「不敢當!實在不敢當。」謝知藝聞言不由溫雅和煦的表情一凝,遂又變成苦笑而輕輕手搭扇柄道:「江監司的疑心實在是太重了。既然如此,我也無從辯白,只能清濁各見人心了。」
「……」下一刻江畋卻是掃視了一圈,只覺得所有窺探的目光都縮回去,才漠然道:「我才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誰,但膽敢拿我親熟之人作棋子,就要擔心被我掀了棋盤,摔在臉上……」
話不投機的打發走了,這個不明立場和態度的京
華社劍首謝知藝之后。那些聚集在門外卻被擋駕的國賓館屬官和吏員,才以一名鴻臚寺司儀丞和禮部主客郎中,相繼進來問候和探視。
然后,就此各自當面展開了一輪,活靈活現的相互甩鍋大賽。畢竟,身為國朝屈指可數的外藩宗長/大諸侯家的繼承人,卻在理論上最安全,代表朝廷體面的四方院/國賓館內遇刺。
這可是多年未見、駭人聽聞的重大事件和巨大干系;如果被人借題發揮起來,對內足以形成一場朝堂政爭;乃至禮部、鴻臚寺和藩務院三司的大地震。對外則是諸侯外藩離心和失信。
再往長遠了所,比如一些遠地諸侯,時不時可以以四方院不安全為由,推遲和拖延進京輸貢和獻禮的行程呢?因此,最先趕來的是就近的金吾衛左街使,然后是來自宗藩院的護衛隊。
原本屬于四方院的防闔和內直;還有正當值的屬官和吏員,也被就近當場扣押和監禁了一大批,等待后續的盤問和審查。被上門找事的李懷遠等人,也被第三批抵達的宮內使者帶走。
畢竟,雖然歷代諸侯子弟間不乏私下爭斗,但涉嫌刺殺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還有國戚受傷,可能影響和動搖宗藩與國朝之間的關系。所以就算這事與他們無關也逃不過后續懲戒。
但是隨著宮內探問使者的到來,也給當下有驚無險的可達鴨,帶來了一個新變化。作為大內安撫的口諭,他不用再住在這個滄流館內,而可以回到本家藩邸,或是裴氏府上去居住了。
唐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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