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的心思總是首鼠兩端,并非都放在我輩的共同大業上。”然而嗓門粗大的咆哮熊面,卻是不耐煩的冷笑道:“更別說他的靠山已倒,那些昔日的政敵窮追猛打不休,又何以置身事外?”
“諸位姑且安心,自從他進了囚牢的那一刻開始,也沒有機會再供出更多了。”然而在場另一位赤頰鳥面人,卻是冷冷沉聲道:“更別說如今早已經死透了;我輩難道不該著重放眼當下么?”
“鬼車此言甚是,經歷這么多的磨難和蹉跎之后,好容易才回到了京畿道內,又怎能不好好珍惜呢?”緊接著,最后一位青口獅面人開聲道:“最艱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了,接下來自有廣闊天地。”
“當初最困頓的時期,我輩只能各自隱匿不動,令所屬各自制造事端,以為轉移視聽;還要提防那些協力者的反復!若不是還有一些救急延命的手段,只怕是連最后一點扶持和蔭蔽,都沒有了。”
“正所謂是老天保佑,現在總算是一切迎來了豁然開朗。”咆哮熊面人接口道:“自從異常天象之后,有更多人相信,這是長久以來綱常顛倒、紫薇不在正位的上天警示;自然就爭相襄助從事。”
“但正因如此,我輩才要更加審慎謹行。”居中的法冠象面人淡然道:“那些人愿意提供場所和錢財的助力,乃至暗中提供遮掩和蔭蔽,也并非真是贊同我輩,而只是看重我輩的哪些非常手段。”
“對了,諸位須得知曉,之前在教坊司的初次試練失敗了。”青口獅面又道:“因為當夜白果園內,正巧在招待那個人及其部屬;結果連同我的暗線在內當場引發突變上百人,卻沒能造成多少傷亡,也沒有一個能從出去造成足夠的聲勢和影響,就被當場收拾和鎮壓了。”
“又是他?那豈不是會落下什么手尾呢?”冷淡異常的赤頰鳥面人恨聲道:“我們前前后后,有多少人都折在了他的手中,又有多少志同道合的潛在盟助,都因此毀于一旦了。只要有他在……”
“當然了,還請諸位放心;這些試煉之人用得都是稀釋的劣方;一旦變化之后非但活不了多久,也再沒法變形回來了;自然不會落下什么口供和把柄了。”青口獅面又解釋道:
“這,倒未必是失敗了。”然而法冠象面人,卻輕輕搖頭對著其他人意味深長道:“雖然過程有些波伏和搓折,但是至少需要傳達給外朝諸位執政,和試探諸侯藩家的態度,已經初步達到了。”
“所以,接下來就是伺機而動,勿要再節外生枝了。難道天下紛擾之際;除了一座西京城內外,就再沒有可以施展的天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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