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您的教誨。”警備總監查亞拉聞言,連忙正身肅然應道,心中卻是微微有些后悔,為什么會鬼迷心竅一般的當眾提出這建議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做出最為正確和合適的選擇……”
如果那些羅姆人的首領不識趣的話,他自然會采取相應的手段,讓那些羅姆人意識到,什么樣才是最為正確的交涉態度和表達方式。這時訓練總監、后備兵團長維爾夫納的發言,轉移了他的尷尬:
“其實,當下還有一件迫在眉睫的的事務,就是如今十三行省和三個大區范圍內,剩余的雇傭兵和傭兵團的存在。是否需需要繼續執行《民團/傭兵整頓令》,乃至采取相應的懲戒、取締措施?”
作為昔日西蘭王國的武裝力量組成部分,除了王室所屬騎士、軍士為基礎的王國軍隊,和地方貴族、有產者組成的民團之外;其實還存在過大量的雇傭兵和傭兵團,而見縫插針的活躍在各方戰場。
只是,后來隨著驚怖卿與烈日王時代的集權,以及對于地方貴族勢力的打壓;曾經在王國遍地開花的傭兵團也隨之退潮,由此轉向王冠戰爭等一系列的王國對外戰爭。其中的成分和來源也很復雜。
最初只是貴族附庸、爵士/騎士、軍士家庭的次子之流;然后,又擴大到許多從屬的諸侯/外國地區。比如以行軍迅速和殘忍聞名的布拉班特人。又比如:弗蘭德斯、黑森地區的長矛兵,加斯科涅的弩手,加泰羅尼亞輕步兵,以及著名的那不勒斯弩兵。
到了后來,甚至有王國戰后被遣散回鄉,卻不甘寂寞的士兵,開始私下聯合起來兼職傭兵的職業么,而構成了會計、司庫、律師一應俱全,類似商業組織的新式傭兵團體。
而在西蘭王國這場走馬燈的內亂當中,同樣是活躍著大量雇傭兵和傭兵團的身影。只是有的投奔王黨,有的宣誓效忠歷代政府,有的在鄉自立為民團,有的嘯聚為匪類,也有墻頭草式的反復橫跳。
因此,在經過自由軍在南方的一番征戰下來后,也順帶消滅大量站在對立面的傭兵團存在;實際上殘余的雇傭兵和傭兵團已經不多;而且大多數與地方的商人、行會組織,市民團體關系密切。
“不,除了里昂動亂的參與者外,沒有必要再繼續擴大懲戒的范圍。”江畋想了想,才慢慢開口道:“然后重新發布公告,從即刻開始自由軍境內的全部傭兵團體,自動解散和就地取締。”
“如果,還有人想要繼續從事類似身份的職業,就必須前來郡城和省城,子喲軍專門組建的公會場所,重新登記身份和接受審查,才能獲得相應的從業資格和合法身份,以及使用相關的服務設施和保障條件。”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怕我們的士兵還需要多花一些時間,才能平息其中難以接受的異見分子。”身為訓練總監、后備兵團長維爾夫納,卻猶豫了下才道:“是否會影響到后續的計劃……”
“我就是要名正言順的分化他們。”江畋搖搖頭道:“將那些愿意合作和有所底線的潛在對象,與積習難改、不愿意接受改變的頑固隱患區分開。為此付出的代價,從長治久安上看都是值得的。”
話音未落,江畋就見一名來自特勤連隊的獵人小組導師,也是鷹擊流派出身的資深獵人“芒眼”奧拉森,在傳報聲中大踏步走了進來,一聲不吭的將一份沾血的供狀,遞送到了江畋的面前。
隨即他幾眼看完這份來自唯一一只幸存飛天異類的供狀后,對著在場諸位最高委員會成員道:“已經可以確認,這次的動亂與北方王庭關系密切;接下來討論話題,就是如何做出有力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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