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已經有一組身披厚實板甲的傳承騎士,不知何時已經一越而過七八米寬的河面。然后,這些防護嚴實的高大鐵罐頭,從被撞碎和轟然坍塌的建筑里,再度沖出來后,就成為這些城防軍的噩夢。
他們迎面奮力砍劈、拍擊和戳刺在,對方身上的長矛和軍刀、直劍;在激烈的金屬撞擊聲中,只能留下一道道微不足道的劃痕,就輕而易舉劃開一邊。就被揮舞的大劍、月刃斧、長柄刀連排斬斷。
轉眼之間,橋頭街壘的地面上盡是被斬斷、砸爛的殘肢斷體,四濺的血漿和器臟。而后,對岸緊隨而來的白兵和火槍手,也一鼓作氣的沖過了這座短短的石橋,用長矛、劍盾和鉛彈,掃蕩著殘敵。
而那些被布置在橋頭附近建筑上,來自城防軍的弓箭手和弩兵,也只來得及倉促放射一輪。然后,就被沖到下方的傳承騎士們,紛紛砸倒、跌落下來;轉眼之間,這處進入外環區的路口就打開了。
然而,更多攜帶著器械和裝備的工程中隊,打擊連隊馬拉人推的炮組,也隨之越過了橋梁,開始就地作業建立臨時的據點。這時候負責打開突破口的騎士小組,就被替換下來進行短暫修整和恢復。
當任進攻的角色,也變成了沿著街道推進的普通士兵。以全身披甲端持劍盾的白兵打頭;半甲得長矛手緊隨兩側,防止橫向小巷中的突襲。僅有胸甲和頭盔的火槍手,還有少許擲彈兵被居中保護。
同時也承當著遠程投射的掩護和支援,不斷的擊倒街巷中涌現出來零星敵人,或是擊落、打殺那些,潛伏在建筑高處偷襲的弓弩手。而少數擲彈兵們則負責對付那些,試圖躲進建筑里不出的敵人。
用精準投擲的火藥彈或是燃燒彈,將這些潛藏起來的威脅,給變成燃燒的火炬,或是轟塌在一片廢墟之下。直到遇到街道上的堅固工事和建筑,才會升起旗幟或是吹響哨笛,呼喚來自后方的支援。
這時候,跟進而來的輪式短管山炮,還有并列在手推車上的散彈小炮,就會在盾墻和擋板的掩護下,被直接推到最前沿;又怒吼著噴吐出灼熱的球彈和散丸,輕而易舉的擊穿、撕碎一切敵人陣壘。
與此同時,敵人的后方也毫不意外的發生了混亂和潰散;卻是已經修正補充過的騎士小隊,依靠過人的身體素質和爆發力,輕易從建筑上方的視野盲角,迂回越過了敵人的防線,而開始大殺特殺。
因此,僅僅是一個上午之后,自由軍攻入城內的最遠一路兵鋒,就已經突入到了內環區和外環區的銜接處。而將外環區的整個右岸和左岸的一小部分,徹底籠罩在了攻殺而起的滾滾煙火塵囂之間。
而在這里,以城防軍為主的防御作戰,幾乎是一敗涂地而無可收拾了。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位于內環區邊緣的要沖——盧米埃橋上;長驅直入的自由軍士兵,也遇到最為激烈的抵抗和首次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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