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陛下,在您率領后援抵達之前,我們都只能一直處于守勢,僅能對亞眠城內的敵人構成有限牽制。在此期間,不斷有周邊各地的王黨武裝,裹挾著大量民眾和物資,匯聚到了亞眠城內……”
“但我們也在夜間派出數個連隊,埋伏和襲擊了其中好幾支隊伍;乘機將我們的眼線和斥候,一起混入了亞眠城內……”維爾夫納最后恭維道:“但陛下您來了,那一切問題都不用擔心了……”
“你這么說,倒也沒有什么錯。”江畋聞言寬慰的笑了笑道:“不過,你的人對亞眠城內的情況了解多少?我還需要更多確切的情形和內容,比如叛黨擁立的那個所謂瑪麗安一世及其宮廷成員。”
“這件事好辦。”維爾夫納聞言暗自松了一口氣,隨即對著部下交代道:“去把安托萬帶過來,就說吾王要召見問話。”
“陛下,安托萬就是城內逃出來,又被我們截獲的叛賊宮廷成員之一……”然后他又轉頭對著江畋解釋道:“所謂的御簾幕官。同時,也自稱是那位瑪麗安一世的臨時情夫之一。”
隨后,一個看起來油頭粉面、腳步輕浮,一身袍服如同野雞尾巴一般,帶著花花綠綠飾物和飄帶的年輕貴族,被帶到了江畋的面前;“關于瑪麗安,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維爾夫納厲聲道:
這時候,遠方的炮聲轟鳴突然被響徹一時的歡呼聲,給壓倒了片刻;卻是在持續的炮火輪番轟擊之下,亞眠城護城河對岸已經百孔千瘡的城墻,已經塵煙滾滾轟然崩塌一角,露出一個數米寬缺口。
而這時,江畋也聞到了近在遲尺的隱約臭氣;卻是貴族俘虜安托萬居然被這一幕給嚇尿了,呆若木雞的癱坐在地上浸濕了一片。“看來,你已經沒有用處了。”法爾夫納不由滿臉嫌棄的呵斥道:
“不不,我有用,我一定會有用處的!”年輕貴族安托萬聞言也回神過來,忙不迭的連聲喊道:“我認識所有的宮廷成員和主要的將官,更知道瑪麗安的隱私,包括她身體上的每個細節。”
這時候,亞眠城內的守軍也做出了反應,從崩塌的缺口處涌出一支頭戴平頂盔,身穿鏈甲和飛馬紋罩袍的軍隊;用蒙皮的扇形長盾、翼型矛、長戟和長柄逆刃刀;交錯構成了一道臨時的防線。
“這就是來自那慕爾伯國的飛馬團,也是尼德蘭諸國軍隊中,有名的勁旅之一。”法爾夫納順勢解釋道:“最擅長依托城塞和堡壘的攻防拉鋸,曾經在諾曼人秋冬攻勢中,多次挫敗數倍的敵人。”
然而,首先對他們發動攻擊的,并不是如同潮水一般漫過原野,又迅速用土袋和預制木排,填平護城河的多個救贖連隊;或又是緊隨其后提供掩護的火槍連隊和擲彈兵們,而是一排排飛射的炮彈。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