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走的正主兒在此,那剩下這個小娘就毫無用處了。你們趕緊處置了吧!”隨即,在那名被拖曳而走的孩童,越發悲戚異常的哭喊聲中;這名女子像是毫無知覺的破爛,被用力掰直腿腳。
“說實話,咱還沒真正嘗過,武氏親族眷屬的滋味呢?”其中擠在她身前位置,忙不迭解開束腰和下胯,迫不及待壓下的一名灰袍人,也涎著臉兒對著同伴笑道:“還望她,莫要令人失望才是!”
“其實,細看起來,這個小娘還是生的不錯,又是如此的烈性子。”另一名灰袍人同伴,也半催促的附和道:“保不準兒,你還能拿個頭籌呢?只是還請動作利落些,大伙兒都在等著你開張呢!”
“那便蒙你吉言了,但這種事情又怎可急的了?”這名灰袍人反而有些煩惱和局促起來,看著眼神渙散的女子道:“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你們這些姓武的,還有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之輩了。”
然而在兩人說話之間,卻渾然未覺站在外圍樹下,神不守舍的時不時探頭觀望和防風的同伴;突然間就悶聲不響的霍然栽倒一旁。緊接著有輕細的風聲接連略過,環繞周圍的同伙也接二連三倒下。
直到最終壓制女子的前后兩人,被當場被撲倒在身上的同伴給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周旁已然沒有能夠站立的活人。不由駭然大驚提起下胯,轉身就向著林外奔逃而去,口中還求援道:“快來人!”
然而,緊接著他就覺得肩膀上,被什么東西重重的一撞一蹬,就迎頭撲倒在冰冷的土地上;磕得滿頭滿臉都是辛酸血水,正當他仰首而起張嘴欲喊;突然間喉頭一痛,頓就咯咯失聲噴血濺滿一地。
而另一名提胯逃遠沖出林外的灰袍人,也未能幸免多久。正當他看見了正在上馬的幾名同伴,突然就松弛的胯下一涼一痛,似乎又一團東西丟落在地上;然后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奪去了他說話能力。
隨著這人撲倒在地,低聲哀鳴著洇出一大片的血跡;正再將那名錦衣孩童,塞口捆扎起來的同伙,也頓時察覺到不對;當即各自抄刀持劍,挺舉短矛在身前警戒起來,還有人呼呼揮舞著鎖鏈錘頭。
然而這時一陣帶著刺骨寒意的夜風呼嘯而過,吹得草叢中一片嘩嘩作響;也掩蓋了某種迅速靠近的動靜和痕跡。站在外圍的一名短矛灰袍人,瞬間被無形的巨力拖倒在地,短促驚呼慘叫戛然而止。
也驚得其他人,幾乎瞬間搭弓放箭,射向同伴倒下的方位;又像是泥牛入海一般的消失無聲。然而,這就像是一個危險的開端;幾個呼吸后另一個方向的搭弓人,再度被瞬間拖倒在地又慘叫息聲。
而站在身邊的另一名同伴,只來得及揮刀斬下,斜斜劈開一大蓬的枯敗草葉紛飛;頓時就被夜風迎面吹在空中,散落的滿頭滿臉都是。就在視野受阻之下,他幾乎是應激一般的不顧一切連砍亂劈。
卻在下一刻,被人蹌踉一聲用劍格架住,同時急促喊道:“鄧麻子,你莫要慌了陣腳。”,話音未落,對方突然臉色一變,松手迎面撲倒在地,竭力抓撓著地面的附著物,卻無可阻擋被拖入草中。
“該死的妖孽!”名為鄧麻子的刀手,幾乎滿心悲憤的飛身撲砍向草中,卻不幸斬在了被拖走的同伴肩頭;頓時就慘叫連天的掙扎起來;下一刻,他的視野被一團黑影淹沒,脖子劇痛的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