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之前的疑問,看來你不只是從小被慣壞的孩子。”然而江畋卻意味深長盯著他,搖搖頭道:“還是天生毫無罪惡感與是非觀,以他人的痛苦和磨難為樂事,無可救藥的典型反社會人渣。”
“什么……你……”少君不由語氣一窒,隨即又露出另一種兇狠和破罐破摔的表情:“既然如此,多說無益,你到底想要什么!又想從余身上得到些什么?你以為,那些人又比余會好上多少么?”
然而,江畋卻沒有再理會他;反而轉身就走。而見他如此托大和無所謂,浸泡在污濁酒池內的少君,也竭力想要掙扎起來;卻忍不住哀聲叫了起來;卻是少君手足關節,都不知何時被松脫錯開了。
與此同時,少君卻感受到了地面傳來的細微震動感;無論渾濁酒池表面輕輕蕩漾的漣漪,藻井天頂上噗噗掉落的塵埃;都在昭示著外間有人,正在奮力撞擊和挖掘著什么;只是受阻于崩塌的通道。
就在少君竭力轉動著眼眸,思量起拖延時間和爭取聯絡外援的同時。下一刻,江畋已然去而復還,卻在手中提拎過來奄奄一息的一男一女;卻是遍體鱗傷的軍吏伍定遠和幾乎體無完膚的侍兒燕婷。
然而他們在見到了,倒在酒池里的少君那一刻,卻是各自露出復雜紛呈的表情來。而形容凄慘異常的燕婷,更是當場發出夜梟般,似哭似笑的嘶聲;哪怕干枯泛紅的眼眶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淚水。
而少君雖然心中暗恨,卻是表情上無動于衷,仿佛如認命了一般。畢竟,對方指望這兩個連廢人,又能做些什么了?然而下一刻,江畋就取出一個小瓶,將些許灰敗色粉末,分別灑在了兩人身上。
緊接著,兩人滿身那些皮開肉綻的傷口,青紫交加的淤腫和瘢痕,都在這些粉末消融在肌膚上同時;肉眼可見的蠕動愈合、消退不見;只剩下一道道淺顯易見的縱橫新疤;頓被如此神效驚呆當場。
而少君更是眼中閃過了貪婪和炙熱的光芒,對方居然使用了奇物,而且是朝廷嚴格控制的某種特效強愈的奇物。片刻之后,兩人才相繼手腳并用的撐起身來,對著江畋叩首行禮道:“多謝恩人!”
“不要急著謝我,我自然是別有所圖,”然而江畋卻是面無表情指向道:“接下來我要拷問此僚,需要有人對證,若不能令我滿意;哼哼……”而燕婷卻毫不猶豫的用力叩首道:“然理當如此。”
然后,她不顧身上袒露出來的大片肌膚,接連抽了猶自渾渾噩噩的伍定遠數記耳光;又對著恍然回神的他啞聲罵道:“你莫不是給人當狗做出了癮頭,絕境逢生的唯一機會就在眼前,還要遲疑!”
下一刻,她就從地上撿起一塊刀刃碎片,惡狠狠的趨身上前扎在了酒池里,努力掙扎卻躲閃不及的少君小腿上;頓時就讓他放棄了努力維持的最后一點矜持和儀態,涕淚滿面的嘶聲哭喊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