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荒蕪’代文斯。”然而,在場另一位古代地母教派的八柱成員,王國異物局顧問的“惡土”西頓卻是不禁嘆息道:“沒想到,它也被帝國給挖掘出來,并且變成滋生和供養這片異常區域的養料了。”
隨著“他”話語,在枯萎大樹上隱約浮現出一個人臉,緊接著是一顆頭顱和半截肩膀;像是似有所感的一般,對著“惡土”西頓所在的方向,扭動著頭頸低聲咆哮和嘶吼著,瞬間噴吐出一道上百米上的黑水線。
下一刻,在“惡土”西頓面前,升起一道單薄的腐朽土墻,輕而易舉擋下了這道水線的沖擊。留下冒著灰煙的鋪磚石地面上,一道腐蝕成斜線的深深溝壑。“惡土”西頓也嘆息道:“看來它已毫無神智可言。”
“這么說,就沒有捕獲和收容的必要了。”江畋也最終點點頭,決定了它的命運。而暴露在云層投下的天光中,名為‘荒蕪’代文斯的異類,不斷冒出青煙滾滾的同時,也本能的用蔓延的枝干糾纏成一片遮擋。
然后,在再度進攻的特攻騎士面前,這個無法移動也沒法脫離,而只能被動挨打和掙扎反抗的樹形異類;很快就被用快速石化的土龍口涎,凝結成一棵蜿蜒、扭曲的蒼白樹形;然后被潑上粘稠熾火膠往復灼燒。
再在灼熱的空氣中,一點點的砸斷和敲碎,它所延伸出來的各處枝干和根須;并將所有殘渣仔細的搗爛、碾碎成粉末,裝入特制的青銅容器中;最后,才輪到特攻騎士用大錘和鋤鎬,一點點敲裂、剝離的主干。
最終,從不斷被澆筑凝結和滅除活性,又層層剝裂下來的枯萎大樹內,露出了只剩半截的畸形干骸。而就算這半截的畸形干骸,還被某種隱約反射著虹光的,不明銀白鎖鏈和套環,所往復穿透、纏繞和禁錮著。
而見到這一幕的情景,無論是“烈風”高茲,還是“惡土”西頓,都不由有些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并非直接站在王國的對立面上,自己的能力對王國還有用處。不然,就算古代如何風光,如今也難逃生不如死。
就像之前被帝國做成戰場武器的,同為地母神教八柱之一的“枯萎”加魯斯,只剩下一塊包裹在壓扁鋼鐵中的殘渣。而曾經活躍在古代帝國版圖的那些古代種后裔,已經面世了好幾位,但無疑下場都相當凄慘。
而作為這一切的源頭和始作俑者,西帝國的騎兵軍官/上尉若昂,也面如土色的望著這一片廢墟;心中卻是已經幾乎絕望了。在這種遍地廢墟、滿目殘骸、異怪橫行的情況下,又怎么可能會有人能夠活下來呢?
他幾乎變成了行尸走肉一般,跪倒在了地上;揪著自己亞麻微卷的頭發,而潸然淚下的失聲痛哭起來。為了追尋真相的執念,他已經付出了許多代價,包括金錢、地位,人脈,還有自己的前程和出身;
甚至不惜與主動表態放棄追查的家族長輩,以及那些勸說自己隱忍的親朋好友決裂;避免牽扯和影響到他們。最后不惜投靠入侵的王國軍,只為能有機會重新見到,從小相依為命、感情深厚的姐姐。
然而,在那具嵌在石化殘樹內的干骸,被用七八匹馬一起強行拉扯出廢墟之后。下一刻,廢墟中再度轟然塌陷。露出了一個幽暗的深坑,以及與地面建筑迥然相異的,殘缺的墻面雕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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