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這里還匯聚了羅曼式、希臘式、哥特式的多種教堂建筑風格;曾經發生過北方教區爭論和分裂,又再度統一的歷史大事件。成為歷代的苦修士和虔心者,環大陸巡禮畢竟的一個重要節點。
據說在周邊地區,還有十多所大大小小的修道院修女院,也歸屬于康斯坦茨主教的下轄;算是羅馬圣座的名下,眾多的宗教領地教會諸侯中,位列前茅的富庶之地教職肥缺,長期成為搶手的位置。
但根據本地的傳聞。在如今的動蕩與混亂局面下,現任康斯坦茨主教,出身維爾福家族的康諾德二世;卻在帝國凱撒的敕令和南方圣座的詔命中,保持了相當曖昧的態度,同時不斷加強教區的力量。
因此,在如今天象異變后的神秘浪潮中,身為宗教領主的康諾德二世,不但穩住了教會領地的局面;還組織起足夠民兵和武裝信徒,去支援教區內的各地危機,乃至填補帝國軍隊撤出后的防守空白。
自然也變相的團結和吸引了,教區周邊諸多中小領主,城市貴族;紛紛聚集和變相投附在,這位既有武力保障,也能穩固人心的都堂主教身邊。而抵達了康斯坦茨,侯爵夫人吉娜的行程也將近結束。
她所隱居的家族領地,就位于康斯坦茲以東,十多公里外的大湖——博爾登湖另一端,東北岸的塞維里納地區格里安塔城堡。但隨后在這座充斥著宗教氛圍與喧鬧市井的城區中,她得到了一個噩耗。
作為繼承自已故桑塞維里納侯爵的領地,堪稱湖畔的產出富庶之地,擁有眾多莊園、果林和林場的塞維里納地區;之前就遭受兩波的獸災,以及盜賊肆虐的輪番重創;兩座城市和諸多市鎮損失慘重。
而作為家族發源地和祖宅的格里安塔城堡,同樣也陷入了不明暴亂者的圍攻;早在數月之前就失去了聯系。所以,她如果想要能夠安全的回到領地隱居,就必須募集和雇傭一只至少數百人軍隊才行。
不然的話,她就只能像那些逃離家園的中小領主,或是帶著財富前來避難的城市貴族般;滯留和寓居在本地,苦苦等待那位主教大人康諾德二世接見;酌情給予資助和補貼,乃至祈求派遣一支軍隊。
“我,實質上已經破產了。”然而,面對這個旅途盡頭的意外結果,滿臉倦怠與憔悴的侯爵夫人吉娜,卻是表現的相當的平靜,甚至有些如釋重負道:“我曾經的愛人和庇護者,也已經徹底失勢。”
“我帶來的這些錢財,也只夠維持最后一段時間的體面。實在是萬分抱歉,我已經無法可想了,也無處可去了;更沒法實現對你們的承諾了;也許,進入修女院,就是我余生的時間,最好結果了。”
“但是,就算這個選擇,只怕也成為了一種奢望,”她又喃喃自語道:“我在城內見到了,從伽馬修女院逃出來的嬤嬤們,那些遠離世俗的場所,正在變得異常危險,也許,我該到誰的領地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