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火急火燎的他,頗為不耐的當即踩著墻邊,用力翻入了內里;又輕車熟路的深入其中,沿著小徑找到了之前的臺閣。然而下一刻,他再度呆滯在了原地;腦中像是驟然砸下一個銅鐘嗡嗡震響。
因為,襦裙半解的貴德郡主,正依偎在某人懷中,滿臉嬌羞無限的作勢索取著什么。而對方同樣是一名頗為美貌,又清麗脫俗的玉冠道姑;剎那間,他突然像是有什么蒙在心頭東西,被當場撕開。
然而,對方也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他,只見美貌清麗的道姑,那雙顧盼流光、神采奕奕的眸子,再度與他對望的那一刻;楊肅突然就呆住了,頭腦中就像是突然蒙上一層塵埃,忘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與此同時,懷抱著貴德郡主不放的清麗道姑,卻是皺眉喃喃自語道:“那些童子可真是懈怠,怎就把他又放進來,看來要換一種挾制的手段了,要不讓他就此失神亂性,戕害某位女冠作為把柄?”
然而下一刻,遠處的庭院中,隱隱響起一聲刺耳的金石打擊聲;也讓沿途遭遇到的女冠和道童們,突然就渾身僵直的停在原地;再也沒發四散奔逃開來;隨即就被涌入的士兵控制,戴上拘束器械。
片刻之后,“賤人!”在渾渾噩噩中,被驚醒過來的楊肅,瞠目欲裂的發出一聲低吼;就見清麗道姑懷抱著,花容失色的貴德郡主,已然竄上了臺閣的頂端,又矯健飛身越入,濃密成蔭的樹梢間。
然而不多久,她就不得有些狼狽的,從成叢樹稍的另一端現身;同時,手中攬抱的貴德郡主,以及不見了蹤影。而她也有些狼狽的奔向,依舊僵直在地面上的楊肅;似乎要將他挾制做某種憑仗……
但下一刻,密集如炒豆的火銃排擊聲響起,凌空而至的道姑;也像是被什么無形之力,重重推了一把;頓時就在身上冒出幾團血花,偏過楊肅的身體,折翅一般的栽倒在地,又灰頭土臉爬起喊道:
“住手!”“救我!”這一刻,渾身僵直的楊肅突然動起來,毫無來由的生出一種憐愛和痛惜,想要上前將她保護起來。但下一刻,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快,從天而降對她迎面噴出一大篷白色漿液。
又在空中迅速凝結成,大片粘稠的飛揚絲縷,瞬間就將灰頭土臉的道姑,兜頭蓋腦的纏繞了大半身;也糊了她一個滿臉,遮住那雙閃爍詭異流光的眸子。這時候,隱藏在樹木后的士兵才紛紛涌出。
同時一個身穿蟲竅護胸的魁偉將校,騰空落在了道姑身邊,眼疾腳快的將,不斷翻滾掙扎的她踹飛而起,又順勢扭斷了她的手腕和腳踝,這時才開聲道:“太陰第六相玄兔,可算是逮到你了。”
下一刻,他提起花容失色、慘叫不已的道姑,手如灼熱鐵鉗一般的,繼續寸寸捏碎,她的小臂到肩膀的骨骼,同時口中:“不才里行院的王郭大,代為劉計相、公孫大娘等人,先行問候您啦……”
——我是劇情的分割線——
就在長安再度橫生波瀾,將一些掩藏在暗流涌動之下事物,重新炸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同時。慢慢收回隔空神念的江畋,正在一艘鼓足風帆的兩層艙室大船上。沿著阿姆河藥殺水的流域向北行駛著;
當然了,在轉回之前,他已然得到確切消息。政事堂為了獎賞他一路以來,恢復傳統絲路通暢,再加上破獲酌金被劫潑天大案,以及督促外藩補全歷代虧欠貢賦的功勞。相應加封和賞賜已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