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一下就沉默起來了,氣氛也變得古怪起來。
在駭級面前,此時的景天確實很弱小,但是在石再行,或者溫帥帥眼里,景天就是個妖孽一般的存在,不同的實力不同的看法。
不過景天對自己的要求還是蠻高的,才會出現這樣的情緒。
旁邊的三人看景天呆呆站著,還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心里也是奇怪的很,難道這就是高手發呆時期嗎。
“怎么不說話了,不會是被本尊狠狠打擊到自尊心了吧。”似乎看到景天難受,白紫就特開心,終于找到景天的軟肋。
景天淡然說道:“你說的沒錯,在你眼力我很弱,但總有一天,我會騎在你的頭上。”
聽到這等妄語,白紫笑得肆無忌憚:“人類,你還想騎在本尊的頭上,真是可笑至極。”
“你給我等著就好了。”
“哼,不自量力,你還是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說吧,別說這些讓人發笑的話。”說完,白紫的聲音消失了。
景天狠狠錘了一下鐵桿,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提醒自己很弱。
“景哥,就算沒辦法,也沒必要自虐。”溫帥帥趕緊勸說一聲。
石再行也跟著附和道:“景哥你也別太自責了,畢竟這氙鐵可不是我們修煉者能掰彎的。”
景天深深吸了口氣,平復好心里異樣的情緒:“肯定會有辦法的。”
眾人覺得這句話雖然有點安慰的成分,但景天的語氣卻讓人有一種信服的感覺,仿佛真的有辦法出去似的。
而此時的部族內,祭祀的搭建已經到了尾聲,就坐落在三個部族中央的位置,高聳的祭祀臺有二十多米高,一節一節階梯延伸至上,在最高的臺面上擺放著部族圖騰。
雖說還沒開始,旁邊看守的人就是十多個,每個人腰間都別著彎刀,目光掃視周圍的一切。
畢竟這次的祭祀是籌備多年的計劃,內部所有人都十分的重視。
阿布原本是負責外圍的守衛工作,但因為失職,工作被別人接替,此時正坐在家里喝悶酒。
“阿布,你怎么在家里呆著,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外圍嗎?”一個穿著獸皮大衣的男人走進屋里疑惑問道。
阿布抬頭看了一眼,低笑道:“巫瑪,你不是負責內部守衛嗎,還有空到我這里閑逛,就不怕被族長罵。”
巫瑪一屁股坐在旁邊,將腰間的彎刀放在木桌上,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部族內安全的很,倒是聽說你遇事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唉,我就是愚蠢,輕信了幾個外族人的話,被族長責罰。”阿布苦笑道,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巫瑪沉思一下說道:“我去找族長求求情。”
“不用,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巫瑪喝了一口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幾個外族騙你什么了,讓族長責罰你?”
“巫瑪,我也不怕你笑話,那幾個家伙說咱們這地有靈體,我居然信了。”喝了有點上頭的阿布直接說出。
巫瑪頓時被酒給嗆得咳嗽:“什么,居然說咱們這有靈體,這不是開玩笑嗎,這種事情你也信。”
“不止是信,還將他們帶給族長說明,族長他們還親自檢測了三位天選之人,結果什么事情都沒有。”
“啊!!!祭祀在即,居然檢測天選之人,難怪會這樣,阿布你可真是愚蠢。”巫瑪萬萬沒想到,還鬧出這種事情,如果上天知道被冒犯到,這次祭祀失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