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楓聞言則是淡淡一笑道:“既然這次我是幫忙性質的,那就算了。反正申屠哥也要點活動經費,這分成就免了。”
實則夏炎楓似乎意識到如果今天收了這份分紅,只怕今后會給自己招來不斷的麻煩。對于這些江湖中人自己還是敬而遠之不想多招惹的,畢竟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管我真本事撈錢,也無需被人掣肘什么的。
倒是玲姐聞言淡淡一笑道:“這樣啊,那夏小哥是看不上我這里的錢了,怎么說我這些錢也都是正兒八經的公司投資款,可不是房貸的利息收入。你這么拂了我的面子只怕有點狂吧。”
話說到這場面上似乎是有點尷尬起來,如果當真不給玲姐面子只怕兩人都未必能夠走得出這‘四季馨園’酒店。
坐在一旁的吳湘源此時面帶焦急之色,雖然自己是不知道申屠哥的底細,但他可是領教過申屠哥折磨人的手段。這會兒值得滿臉陪笑,腳下輕輕踢了幾腳暗示自己此時不要太頂牛了,凡事過了這道坎再說。
到是夏炎楓嘆了口氣道:“這樣吧,這分紅暫時寄存在玲姐這邊,如果以后我用的到再開口找你拿成不。”
這招以退為進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夏炎楓打心底里都不想去碰這些錢。哪怕是靠自己的投資操作賺來的,心中總是對玲姐略有所顧忌。
隨后只見對方仰頭大笑道:“看來俞明果然是沒跳錯人,你的性格和他倒是有很多相似之處。好吧就依你的要求,我本想分你兩萬五的,但聽你這樣說就暫時留在我這里。”
場面上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下,隨后玲姐又開口問道:“對了,你們兩人會不會打麻將?”
吳湘源急忙回道:“我們都是麻將老手,在學校寢室里經常玩。”
“會一點,但不精,”夏炎楓卻是委婉的回到:“不知玲姐有何指教。”
“是這樣的我有個牌局,每次去呢我都會輸上幾萬,十幾場下來總共也是輸了將近有百萬輸贏了,”玲姐說起這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道:“所以我想帶你們去看看,幫我出出主意。”
“那沒問題,人品對方如何都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吳湘源回道。
夏炎楓卻是低著頭思量了起來,要說以玲姐的身份和地位,找幾個老千來幫忙也不是什么難事。而她說連輸了十幾場那必定是有問題的,如果是正常人都不會再去了,但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是想要找回場子的。
只是莫名的被卷入這樣子的事情似乎也不是自己的本意,想了下也沒有直接表態。
倒是玲姐開口解釋道:“其實呢,對方也單單只是生意上的往來。而且也沒什么背景,只是單純的找我合作。可合作歸合作一場下來,我幾乎是把合作的盈利都輸給了他然對方白占了便宜這口氣我咽不下。”
“既然如此玲姐為何沒有找一些牌技好的人出手幫忙呢?”夏炎楓試問道。
“誰說我沒有試過,我請了道上的朋友找來成名已久的師爺幫忙,”玲姐說到這臉上自然是掛不住了道:“可誰想一場麻將打過三小時后愣是沒有找到對方的破綻。最后連得那位師爺都說對方的運氣逆天。”
“那是不是麻將牌上的問題?”夏炎楓沒來由的問道。
“我們是到外面的麻將室玩的,雖然是同一家但每次都會在不同的房間,而且那家麻將室老板和我相熟也是我找的,相信在這方面對方應該動不了手腳,”玲姐說道。
“原來是這樣有點意思,”夏炎楓摸了摸下巴笑道:“我喜歡有挑戰性的活,不如去看看吧。”
玲姐聞言也是淡淡一笑道:“行,不如就由你代我打一場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