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嘿嘿地笑了兩聲:“要論用羅馬劍一對一,光明正大地較量,大概我真的不是龐培的對手。不過要論小手段,嘿嘿嘿嘿。”
布魯圖斯沉默了片刻:“都是我的錯。”
嗯?
“如果我足夠強大,能很好地保護你,你就不用逼著自己學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呃,其實他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沒有意見。天狼撓了撓下巴,琢磨著怎么勸說自責的布魯圖斯。作為一個游戲玩家,他深深明白不管是愷撒的世界,還是天狼的世界,要想達到目的,光靠正直和高尚是不夠的。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只要人性尚存,這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眼前的布魯圖斯不明白,只不過是因為他還太年輕。他眼里還有著美好,忠誠,奉獻等,這些早就被天狼丟棄,并且踩在腳底的東西。
天狼拍了拍布魯圖斯的肩,勸說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最后還是化作一聲嘆息。算了,布魯圖斯總有一天會成長,但天狼不希望自己是那個毀滅他信念的人。
“所以,那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親說了嗎?”天狼換了話題,“我最近總覺得時有頭暈,你說那藥會不會由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遺癥什么的?”
布魯圖斯看了眼大殿外面的艷陽,輕笑:“頭暈是因為中暑。那藥只用一次的話,應該沒有什么副作用。”
“所以那藥真的能迷惑人的神智?”天狼回憶起服藥后的情形,覺得那藥的功效太神奇了,如果善加利用,那不就是吐真劑嗎?
布魯圖斯聳了聳肩:“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母親說祭司團和女巫們經常自己也使用這種藥,似乎服用之后的效果也因人而異。”
天狼恍然大悟。他大概明白那是什么東西了。
人類歷史上對神經類藥物的濫用,可不只是幾千年的時間。其中罌粟的使用甚至可以追溯到上萬年前。尤其是祭司,女巫這類常常需要表演通靈的職業,服用致幻藥物,更是歷史悠久。而在古羅馬,那些被后世嚴格列為禁藥的藥物,在這里卻是醫師的常用藥。歷史上,甚至有利用致幻藥物給病人實施安樂死的記載。
盡管如此,天狼還是對那藥的效果頗感興趣。
“你母親知道那藥的配方嗎?”
“她應該不知道,她那天說的是實話,至少藥的那部分是。那藥確實是龐培準備的,母親她得到的命令,只是在那個女奴得手后,找地方問出你腦子里的秘密。”
“唔......所以我那天到底說了什么沒有?”天狼頗為糾結地道,“我是說在科妮莉婭得到消息,趕到之前?”
布魯圖斯瞅著天狼:“你自己不記得嗎?”
“我那時整個人都是懵的,我哪記得我說過什么?”
“那你得去問我母親,我并沒聽她提到你說了什么。”
天狼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地問問塞維莉婭。自己被她迷暈后,到底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
這時,議事廳的青銅大門打開。一名刀斧手走了出來,對愷撒道:“馬略執政官召喚你,愷撒。”
“那我呢?”布魯圖斯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刀斧手頗為為難地看了眼布魯圖斯:“執政官沒有提到你,不過你和愷撒一起進來吧。”
布魯圖斯開心地和天狼一起走進了議事廳,看起來只要能和天狼在一起,無論受到何種待遇,他也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