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爾停在布魯圖斯的身前,嘆息地摸了摸他的臉。布魯圖斯驚悚地向塞維莉婭求救:“母親!”
塞維莉婭帶著一絲無奈:“西比爾,你嚇住布魯圖斯了。”
“那是因為他不識相。”西比爾冷哼道,“雖然他的小臉蛋也不賴,但是我還是對他身后躲著的那個小可愛更感興趣。”
西比爾的手越過布魯圖斯,朝天狼伸去。
天狼一個箭步竄在塞維莉婭的身后:“西比爾,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現在,請先處理馬庫斯。”
“西比爾!”塞維莉婭提高了聲音。
西比爾嘆了口氣,臉上調笑的神情,褪了去,像是一個老太婆那樣絮絮叨叨起來:“我就知道,男人總是靠不住的。”
天狼額頭黑線地看著西比爾抓住馬庫斯,她干瘦的手指像是有無窮的力量,掰開了馬庫斯咬得緊緊的牙關,將一瓶藥水灌進了馬庫斯的嘴里。
馬庫斯驚恐地漲紅了臉,想要將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西比爾拍了拍他的臉頰:“乖孩子,如果你敢吐出來,我就剝了你的皮,做成人皮鼓,用你的腿骨,當作鼓槌。
馬庫斯驚恐地搖頭,西比爾滿意地笑了笑,轉過頭來:“現在,該你了,愷撒。將你想讓這個倒霉孩子轉達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他。”
天狼朝布魯圖斯點點頭。布魯圖斯從衣袋里掏出一張薄薄的羊皮紙,打開,然后站在馬庫斯面前,照著字句,一句一句地重復。
受了藥物控制的馬庫斯,雙目無神地跟著布魯圖斯念著。
西比爾則走到一側的祭壇前,在那堆看上去像是用骨頭和黑色的石頭堆成的廢墟上,搖擺著身體,一件一件地脫去衣服。
天狼不忍視地背轉身體,面對著塞維莉婭:“一定要跳巫舞嗎?”
“西比爾說,這是借助眾神的力量。這樣的魔藥,藥效才會更加強大。”
“好吧,那么跳巫舞,一定要脫衣服嗎?”背后傳來西比爾詭異的哼唱,聽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塞維莉婭微笑:“嗯,似乎是這樣可以更好的和眾神通靈。就和睡覺時要脫衣服一樣,讓自己更放松,就更容易進入通靈的狀態。”
天狼看了一眼,還在像是教幼兒說話一樣的布魯圖斯和馬庫斯。又瞥了一眼,那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扭動著身體,蛇一樣在祭壇上爬行的西比爾。
他拉著塞維莉婭,又往遠處走了幾步。
“塞維莉婭,我有話要問你。”天狼嚴肅地道。
塞維莉婭揚起了漂亮的柳眉:“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不是女巫,如果你想知道你和科妮莉婭是否會結婚,或者婚后會有幾個男孩,我可幫不了你。”
“不是這個,”天狼迅速地道,“我想問你,那天晚上,我到底說了什么?”
“哪天晚上?”塞維莉婭蹙起眉頭,困惑地看著天狼。
“就是那天晚上。”天狼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臉上有些發紅,“在秦納的府上,你給我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