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展開了那卷羊皮紙卷,漫聲念道:
“馬略與秦納執政年,二月二十六日,元老院議員提圖斯派其家奴送海軍船長埃提烏斯,金制澡盆一個,美貌女奴兩名,銀幣五千,用以走私高檔香料......”
下方的軍官騷動起來,被點到名字的埃提烏斯臉色慘白,不停地擦著額頭的冷汗。
“馬略與蘇拉執政年,三月二十四日,元老院議員卡托,委托海軍分艦隊司令麥魯斯,利用軍艦,走私上等絲綢,寶珠,粗制寶石若干......”
麥魯斯是所有艦長里,年資最老的一個。聽到這里,也是面如土色,身上的盔甲不停地發出叮叮當當的磕碰聲。
“馬略與蘇拉執政年,五月三十日,蘇拉與海軍分艦隊指揮官那普斯簽訂協議,愿為其支付銀幣二十五萬,購買羅馬大戲院主街宅邸,且......”
“蘇拉與秦納執政年......”
愷撒的話還未說完,一名年輕軍官已經軟倒在地。
兩旁侍立的士兵立刻上前,將那名渾身癱軟的軍官拖到一旁。
剩下的軍官們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烈熊冷冷地掃了一眼,上前一步,冷喝:“愿意自己主動交代的,站右邊!”
軍官們震動了一下,先是一兩個人蒼白著臉走出了隊列,站到了房間的右側。接著更多的人走了出來。
當房間里重新安靜下來時,愷撒冷冷地盯著房間中央,剩下的十名軍官。
“怎么,都想清楚了?沒什么想要交代坦白的?”愷撒冷笑道。
“將軍,我等,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錯處,還請將軍明言。”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年輕的船長,神情鎮定,不卑不亢地道。
愷撒站了起來,點了點頭:“也好,也沒出我的意料。既然這是你們的選擇,”他淡淡地揮了揮手,“拉下去吧,在行刑場上,當眾宣讀他們的罪名。”
那些軍官大吃一驚:“愷撒!你什么意思?”
兩旁侍立的士兵們已經一擁而上,將這十名軍官,扭著臂膀,推出了司令部。即便隔著磚墻,也能聽到那些軍官大聲地喊著:“我不服!”“我無罪!”的聲音。
愷撒淡淡嗤了一聲,轉向剩下的那些軍官。
軍官們面如土色,無人敢于愷撒對視。
“那些人說他們不服,他們冤枉。你們呢?你們覺得自己冤枉嗎?”愷撒問面前的人,然而沒有人敢回答。
“回答!”愷撒突然爆喝了一聲。
軍官們抖了一下,紛紛低聲道:“不,不冤枉。”
愷撒淡淡地笑了笑:“當然不冤枉。看看營門外的那些奢侈品和黃金財寶,要不是我再三確認,我還真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軍營。羅馬海軍一年軍餉才多少銀幣?再看看你們營房里的那些擺設,那些用具。你們真的是總打敗仗的羅馬海軍嗎?我看就是那些剛剛掠奪完戰利品的步兵軍團,也比不上你們闊氣。”
怎么,都想清楚了?沒什么想要交代坦白的?”愷撒冷笑道。
“將軍,我等,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錯處,還請將軍明言。”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年輕的船長,神情鎮定,不卑不亢地道。
愷撒站了起來,點了點頭:“也好,也沒出我的意料。既然這是你們的選擇,”他淡淡地揮了揮手,“拉下去吧,在行刑場上,當眾宣讀他們的罪名。”
那些軍官大吃一驚:“愷撒!你什么意思?”
兩旁侍立的士兵們已經一擁而上,將這十名軍官,扭著臂膀,推出了司令部。即便隔著磚墻,也能聽到那些軍官大聲地喊著:“我不服!”“我無罪!”的聲音。
愷撒淡淡嗤了一聲,轉向剩下的那些軍官。
軍官們面如土色,無人敢于愷撒對視。
“那些人說他們不服,他們冤枉。你們呢?你們覺得自己冤枉嗎?”愷撒問面前的人,然而沒有人敢回答。
“回答!”愷撒突然爆喝了一聲。
軍官們抖了一下,紛紛低聲道:“不,不冤枉。”
愷撒淡淡地笑了笑:“當然不冤枉。看看營門外的那些奢侈品和黃金財寶,要不是我再三確認,我還真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軍營。羅馬海軍一年軍餉才多少銀幣?再看看你們營房里的那些擺設,那些用具。你們真的是總打敗仗的羅馬海軍嗎?我看就是那些剛剛掠奪完戰利品的步兵軍團,也比不上你們闊氣。”再看看你們營房里的那些擺設,那些用具。你們真的是總打敗仗的羅馬海軍嗎?我看就是那些剛剛掠奪完戰利品的步兵軍團,也比不上你們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