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弗蘭西斯轉向了西塞羅和天狼這里,他用嘲諷的聲音大聲道:“諸位,雅典的公民們!看看那里。那站在角落里的兩個虛偽之徒,就是那惡徒的朋友,是即將為他辯護之人。但是你們可知道,他們都是羅馬人!而羅馬在雅典做過什么?公民們,兩年前的那場屠城,羅馬人在雅典犯下的罪行,你們忘了嗎?”
“沒有!”人群中有人響應了弗蘭西斯。陪審團的成員們交頭接耳,他們看向天狼等人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善。
兩年前蘇拉領兵攻克了雅典,之后屠城劫掠,摧毀了不少雅典人的私宅。這件事讓雅典民眾對羅馬人深惡痛絕。此刻弗蘭西斯,提醒雅典人天狼和西塞羅的羅馬人身份,無疑讓他們為朱利安辯護的困難又增大了不少。
“該死的弗蘭西斯,他幾乎要占盡上風了。”西塞羅絕望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蓋烏斯,快告訴我,陪審團里你們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不到一成,弗蘭西斯用抽簽的方式重組了陪審團,澤米士能做的并不多。”
西塞羅的汗出的更多了:“蓋烏斯,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
“我對你的預感不感興趣,現在去打斷弗蘭西斯的演講!”天狼命令道。
“什么?”西塞羅吃了一驚,“我?但是這不符合規矩......”
“打斷他,不然你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了。”天狼急促地道。
“我們要站在這里聽這些野蠻的羅馬人的辯護嗎?”弗蘭西斯嘲諷地大聲道,“陪審團的成員們,你們想聽......”
“可是......”西塞羅還在猶豫不決。
來不及了!天狼狠狠皺眉,大步上前:“我反對!”
一聲洪亮而清澈的大喝,響徹在戰神山的上空。人群靜了一靜,所有的人都看向那站在場中的白衣少年,簡單樸素的長袍,正派英俊的臉孔,只是他的神情顯得義憤填膺。
弗蘭西斯吃驚地看向天狼,不過隨即,他輕蔑地動了動手指:“士兵,將這個擾亂秩序的家伙拖出去。”
天狼看向法官席,法官席上的法官們毫無反應,反而用一種有趣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是那只跳到群貓之前的老鼠。
天狼低咒一聲。見鬼,這個時代還沒有異議程序,法官們對大喊“我反對”的律師,一臉茫然。失策!但是他也別無選擇。
高級議員席的一側,站著一隊維護法庭秩序的重甲步兵。他們中已經有兩個人出列,氣勢洶洶地朝天狼走來。
天狼后退兩步,閃到了了被告席的另一側,抓緊時間大聲道:“雅典人,你們就看著這個城市執政官,摧毀雅典的泯主制度嗎?”天狼大喝道,“每個人都應該有在法庭上發言的權力!”
“是每個雅典公民有權利,羅馬人。”弗蘭西斯冷笑道,“與其擔心你的朋友,你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你作為一個異國人,你膽敢不遵守法庭秩序,除了要繳納巨額罰款外,還將被永遠逐出雅典。”
天狼“哈”地大笑了一聲。兩名重甲步兵朝他跑了過來,天狼迅速地繞到了被告席的另一側。
朱利安急急地道:“蓋烏斯,弗蘭西斯說的不錯,這里不是羅馬,你不能這樣在未得到允許的時候就出來發言。而且雅典人不喜歡異國人,尤其是羅馬人,你還是別管我了,趕緊逃吧。”
另一側,站在等候席上的西塞羅急得鼻尖冒汗,他死死地拉著想要拔劍的烈熊:“不行,你不能就這么沖上去,這樣你們兩個都可能會被當場處死的。”
“高級議員席的一側,站著一隊維護法庭秩序的重甲步兵。他們中已經有兩個人出列,氣勢洶洶地朝天狼走來。
天狼后退兩步,閃到了了被告席的另一側,抓緊時間大聲道:“雅典人,你們就看著這個城市執政官,摧毀雅典的泯主制度嗎?”天狼大喝道,“每個人都應該有在法庭上發言的權力!”
“是每個雅典公民有權利,羅馬人。”弗蘭西斯冷笑道,“與其擔心你的朋友,你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你作為一個異國人,你膽敢不遵守法庭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