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石小太郎一琢磨李云龍的話還真是這么回事，日島這地方階級固化生活壓力很大，閑著沒事兒抱怨社會不公，甚至專門跑去發下惡毒詛咒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要是隨便來個普通人發幾句詛咒就可以把別人咒殺，那些壞事兒干絕的混蛋貪污腐敗的官員，怎么可能還像今天這樣逍遙自在？
吹石小太郎“也就是說普通人發下的詛咒根本毫無作用，是嗎？”
李云龍“也不能說是絕對如此，如果能夠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由特定的人向特定的目標使用詛咒，是有可能產生大威力的詛咒的。但是這種情況出現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所以絕大多數普通人發出來的詛咒最終只能變為毫無作用的牙疼咒。”
吹石小太郎“可是神官大人，剛才明明是您自己說的，只要按照手抄手稿當中記錄的神秘學儀式，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使用詛咒咒殺目標！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李云龍“你能夠有自己的思考這很好，在你思考的時候，需要注意兩者之間的區別，普通人很難使用自己的力量通過詛咒咒殺他人，這和通過儀式施展詛咒有本質上的區別。”
吹石小太郎若有所思“普通人不可以直接做到，但是通過儀式卻可以做到，是因為儀式帶來了力量嗎？”
李云龍“神秘學儀式是過程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吹石小太郎興奮的握緊拳頭捶在自己的手掌上“我明白了，普通人沒有力量將自己發出的詛咒變為現實，但是借助儀式的幫助，普通人就可以獲得力量，將自己的詛咒變為現實，這樣就可以用詛咒成功的將目標殺死。”
李云龍“大致上的方向并沒有錯，但是為什么使用了儀式之后，就連普通人都可以獲得實現詛咒的力量呢？”
“……”吹石小太郎張了半天嘴卻回答不出來。
李云龍“因為手抄手稿記錄的儀式當中是有指向性的‘借力’，有借來的力量幫助普通人才能夠將自己發出的詛咒變為現實。”
吹石小太郎注意到李云龍話中的重點“神官大人您是說在儀式當中‘借力’，那莫非是向神佛借據力量，還是說向魔鬼借用力量？”
說到后來吹石小太郎自己都難免心虛，日島人普遍的觀念當中，向神佛借用力量還好說，可以去寺廟或者神社當中還愿。
要是不知不覺當中向魔鬼借取力量，那可就糟糕了，神話傳說當中的魔鬼都是黑了心的債主，欠了他們的債，恐怕連皮帶肉都會被魔鬼吞噬。
李云龍“你看，這就是不知道法術和儀軌的來龍去脈的壞處，你既不知道儀式的起源，也不知道儀式的原理，你甚至連儀式過程當中具體向誰借用力量都不清楚！”
吹石小太郎露出尷尬的笑容“那么神主大人，您能否幫我辨認一下手抄手稿當中記錄的神秘學儀式究竟是向哪個神佛借取力量？”
“我不認識法文，所以我只能看翻譯出來的手抄本。”李云龍首先做了范圍限定“根據手抄本上面記錄的儀式過程，我可以大概作出猜測，儀式的過程當中，既沒有向神佛借力，也沒有向魔鬼借力，指定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自然靈’，對這方面我沒什么研究，所以沒有辦法具體判定儀式過程當中借力的自然靈究竟是哪個？”
“自然靈嗎？”吹石小太郎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惡魔魔鬼一類的那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