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家伙外逃時依然不愿意把房子賣給我,我也一定要把它改拆得面目全非,等將來國內局勢穩定他從海外回來,我也已經完成任務離開了這個世界。
“好吧,我們商定一下租金。”
“行,你要用英鎊來付嗎?”法官已經從皮夾里掏出了計算器。
“不,我可以付美金。”
“好,既然如此,一年六千美元加八百美元的使用折舊費,這個房子和附屬的樹林草地歸你使用。”
媽的,不讓我改動租金還這么貴。
高超利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嚓嚓嚓給他點了六十八張,雙方簽下租房合同。兩人特意開著車前往郊區,他跟在法官身后進入這座理想的安全屋院落。
這座占地六畝半的院子四面都是草坪,有兩條石板路從院子的前后門通入房屋,石板路兩旁有齊腰高的樹籬。房子里是歐式裝飾,各種沙發辦公桌酒桌吧臺應有盡有,從室內的之字型樓梯到達二樓,后面有突出來的飄窗,站在窗前盡覽哥倫比亞田園風光。前面是長長的由一個個圓拱組成的陽臺長廊,扶手欄桿全是金合歡木的。
房屋的空間很大,適合他進行各種改造。
法官將一串鑰匙交到他的手上,再次叮囑他道:“這樹籬你可以讓他荒蕪,草坪也可以不修剪,但是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在上面蓋什么東西。合同上我已經寫明了,違規建造要賠償兩百萬美元的違約金。”
“好,好,好,我明白了。”
把法官請走之后,高超迅速把車里的所有錢都轉移進屋里,他也懶得清點到底是多少,更簡便的辦法就是用秤稱,一萬美元是一百零五克,最后稱重是二百一十公斤,總計兩千萬美元。
高超決定先把錢在法官的林子里埋起來,然后請私人工程隊把房子內部改造一下,加固成堅固的堡壘,簡單來說就是用鋼筋混凝土在內部再加一層芯,統一一尺二寸厚,把其余門窗全部堵上,只留幾個射擊孔和前門。
為了不讓法官路過的時候糟心,高超叮囑建筑工人們不要對外墻進行任何破壞,那美麗的圓拱歐式窗戶保留下來,只是玻璃和窗簾后面變成了混凝土墻和機槍眼。
二樓陽臺上的欄桿也沒有拆除,而是緊貼著欄桿澆筑了一道古代的城墻形狀女墻垛口,女墻上面架鐵絲網,后面堆出沙袋工事。當然為了讓法官面子上好看,他把陽臺欄桿上全部搭上了棉被,這樣他無論什么時候路過,高超永遠都在曬被子。
他就是發現了也沒有關系,不就是兩百萬美元的違約金嗎?
為了不讓人知道他的全部安全屋設計思路,每完成一段工程他就要換一波包工隊。
這期間他在波哥大外商處買了輛路虎衛士,又開車跑了兩趟麥德林,在城外的荒地中使用人肉羅盤技能找到位置,然后深夜前去刨挖,兩次分別挖到了一億兩千萬和八千萬,嚇得他差點把心臟給跳出來。
一億兩千萬有多重,是一點二六噸,把路虎車的減震都壓得嘎吱作響。
幸虧馬格達萊納河檢查站有他的朋友米迪斯,即使他把錢堆得后座上滿當當,只要用床單把它們蓋住,就能夠混得過警察們的檢查。
將來等到巴勃羅的會計師黑胡子落網,哥倫比亞政府派人挖出了大部分錢財,但并不是全部。就在巴勃羅被擊斃,麥德林集團覆滅后,今后十幾年內全國各地陸陸續續都有從地里挖出錢的新聞。甚至有農民刨地時一口氣挖出六億美元。
高超認為自己不能再去挖了,貪婪會讓自己暴露在毒梟們的槍口之下,況且現在有了兩億兩千萬美元,足夠支撐他全程參與這場哥倫比亞禁毒戰爭的所有經費,直至任務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