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提著袋子來到他的地下室,恰巧在這個時候,地下室里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滿臉不甘的威克站起來,走到工作臺旁邊去接電話,正是維果打來的。
這位維果也算是個嬌傲的大佬,五年來他逐漸手眼通天,還從未放低姿態說軟話。面對威克他只能盡量委婉地致歉道:“你好,威克,我聽說了你妻子的事情,我也很難過,節哀吧。”
這是屬于哪壺不開提那壺,說話直接朝人的肺管子上戳。
威克一聲不響聽著,想聽聽這家伙能說出什么解決的辦法。
“或許是偶然,或許是天意,或是倒他媽的霉讓我們再次相遇。”威克聽到這些話,依然一言不發。高超站在旁邊都感覺對面人的尷尬,但那位維果先生依然鍥而不舍:“威克,我們不能再沖動行事了,要用文明人的方式來處理,早點息事寧人。”
威克聽了一堆,感覺都是廢話,就憑這兩句話勸說他罷手,維果未免也太自信了。
他直接了當地把電話給掛斷了。
談判破裂之后便是爭鋒相對,維果立刻對自己的手下吩咐:“找人做事吧。”
“需要多少人?”
維果反問手下道:“你有多少人。”
……
高超對放下電話的威克說道:“既然已經向對方宣告了你的態度,他們必然會先下手為強,或許今天晚上就會找上門來。所以我今晚要留在這里,共同面對我們的敵人。”
“隨你的便。”
高超從腋下的槍套中掏出手槍,檢查彈匣中的子彈后,坐進了威克家柔軟的大沙發中。
威克到浴室去洗澡,清洗他身上的疲憊與傷痕,也開始積極地準備。
洗澡這個行為多少與洗心革面有關系,或者是告別舊的自己,迎接新生命的到來。但洗澡對于威克來說,那就是讓自己清醒,也時刻提醒自己。他已經四年沒有摸槍了,必須通過一場洗禮,讓他回到最佳的狀態中來。
他給自己換了一身黑西裝、黑領帶和黑襯衫,這些都是暴徒的標配。
黑幫老大維果坐在壁爐前唱起了夜魔之歌,這是紐約地下一個臭名昭著的團體名字。他們通常在夜間出沒,任何被他們視作對手或者他們被雇傭獵殺的目標,都會在夜里被悄無聲息地消滅。
維果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大手筆,直接派來了夜魔的團隊,務必要做到畢其功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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