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索夫躺在地上還在狡辯:“那不過是一條該死的……”
威克根本不與他廢話,干脆利落一槍爆了頭。
這才是高超所喜歡的風格,出手快狠準不說廢話,也不搞什么臨別贈言,殺掉人之后轉身就走,正英雄從不回頭看爆炸,也從不看飆血。
他們從布魯克林區出來,威克把車停在了一邊,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絲毫沒有大仇得報的那種快感,他為了一條狗報仇,想必以后也說不出口吧。
“結束了。”他把頭探出車窗對高超說:“這段期間與你的合作非常愉快,但僅此而已,我要遠離殺戮和槍戰,所以就得遠離你這種人。”
“不至于。”高超憨厚地笑了笑:“結束了嗎?我總感覺還有事情懸著。”
“我敢保證,一切都結束了。”
高超升起皮卡車的車窗,笑著說:“我還住在那附近,如果遇到困難,比如好朋友出事什么的,就過來找我。”
威克沒有聽出這兩句話中的深意,朝著高超揮了揮手,打著方向開著跑車離開了。
威克回到大陸酒店退房,因為在昨晚他的房間里發生了刺殺事故,讓酒店的名譽受到了損害,這個號稱永遠不會發生命案的酒店決定賠償威克,賠給了他一輛黑色的道奇轎車,算是高超聽說過的最劃算的個人賠償款。
當他決定再度歸隱的時候,決定開著這輛車去見見老朋友,他約了馬庫斯在紐約大橋下見面。
馬庫斯一見面就對他說:“看來你已經有新朋友了,但是你要小心,維果會分別報復你們兩個,我也許能救你,但可能分身乏術去救他。”
威克很難得地笑笑:“只是暫時的合作伙伴,但他的能力遠超你的想象,我想我不必為他擔心。”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這句話也適合你,威克。”馬庫斯語重心長地告誡道。
……
高超開著車返回郊區的路途上,有一段道路比較狹窄,僅能容納兩輛車并排通過。恰好就有一輛越野車壞在了路邊,有個戴著棒球帽子的男子掀開了前蓋正在修理,車里還坐著一男一女。
不遠處還有一個簡陋的木屋,就聳立在草坡的高地上。高超記得他從這里出發去紐約時,還沒有這樣一個木屋,還有這輛可疑的車輛,怎么就偏偏壞在了最狹窄的路段。
他產生了強烈的警覺心,使用遠視之眼觀察那輛正在修理的車,他看見修車的家伙后脖子根上露出一丁點的紋身,又看見那車里的女人頭戴假發,毛孔粗大,下巴上還有青色的胡茬。
好混蛋,紐約黑幫果然狡猾,居然派人守在自己的回家之路上,看來那位維果對自己兒子的死很在意,千方百計來找自己報仇。
為了不引起敵方的警覺,高超一邊左手打著方向盤,右手已經掏出了手槍,用膝蓋頂開保險拉動槍機上膛。
他緩緩前行至距離至敵人車輛三十米的地方,突然把手槍伸出車窗啪啪啪三槍,趴在引擎上的家伙剛來得及拿起沖鋒槍,就被打中了后背兩槍,一槍被擊中了后腦勺,整個人栽倒在車上,被引擎蓋給拍了進去。
車里的兩個人慌忙發動車子起步,掛著倒擋向后退,單手捏著手槍啪啪開槍向高超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