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曲燼也明白了挖眼怪人所說,想要獲得他們這些人的能力。
應該是通過控制他們,來達到這個目的。
戴著手銬的他,在思考著挖眼怪人現身后,要如何解決對方。
同時他也有些疑惑,城衛隊里全是警察,而且還有不少的特殊人員,挖眼怪人如何敢在那里對他出手。
他并不覺得,對方有能和整個城衛隊抗衡的實力,更不可能控制了所有城衛隊的人。
難道不是要把他帶去城衛隊?曲燼心想。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們到了。
打開車門后,有不少警察等在這里,曲燼一下車就有十幾支槍口對準了他。
“先押到牢房。”
只聽為首的中年警察說。
然后他又看向曲燼,“希望你配合一點,不然后果自負。”
曲燼沒有說什么,隨著眾人進了城衛隊,并被帶進了一間和辦公區相鄰的單獨牢房。
這間牢房,是專門用來臨時關押犯人的。并且還不是關押一般的犯人,是有特殊能力的人,甚至是異變。
被關進來之前,他的手機還被收走了。
牢房三面都是墻壁,還有一面是手腕粗的鐵欄柵。他被關進去后,還立刻通了電。要是他敢嘗試“越獄”,觸摸鐵欄柵后就會被電擊。
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無形的精神波動,從牢房外一個特殊設備上釋放,充斥在了牢房中。
那個設備有點像是一臺投影儀,但投射的并非是畫面,而是看不見的波動。
這樣能限制牢房中的人,一切靠精神力施展的攻擊手段。
當看到曲燼被關在牢房中,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
“給他做個深度掃描,再去請周醫生過來。”
把他帶過來的中年警察吩咐。
然后好幾個人就開始行動了,坐在了電腦面前,開始各種操作。
同時曲燼所在的牢房中,一些探測設備啟動,有的燈光亮起,有的還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曲燼沒有在意,他來到了牢房正中一張長條凳子上坐下,雙手手肘放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
他的余光,一直留意之前開車的那個警察。
對方這時正靠在一張辦公桌上,一只手托著下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除了這個警察之外,嚼著口香糖的青年也在牢房門口打量著他。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深度掃描完畢后,有警員匯報:“掃描結果沒有問題。”
但是在座的所有人,并沒有放下心,而是神情越發凝重。
就在這時,有人說了一句“周醫生來了”。
曲燼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手持拿著一根導盲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過來。
對方戴著一只黑色眼罩,看不到她的眼睛。
不過還是能判斷出,她的容貌應該不錯。
這個被稱為周醫生的人,用導盲棍試探著來到了曲燼的牢房外。
這時就聽她說:“大家都轉過身去吧。”
包括那嚼著口香糖的小青年在內的所有人,都轉過了身,只剩下牢房中的曲燼能看到對方。
周醫生向著他笑了笑,然后說:“可以跟我交流一下嗎。”
曲燼疑惑之余,開口問:“你想交流什么。”
“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異變而已。”
說完后,這位周醫生摘下了眼罩,然后曲燼看到,她的瞳孔竟然是白色的。
在跟她對視的瞬間,曲燼有一種心神搖晃的感覺。
如果他是異變,這時他會直接承認。
但他并不是。
于是聽他說:“我不是異變。”
在說完后他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被對方引導著說出這句話的,或者是被對方引導著說出這句真話的。
看來這個周醫生也是特殊人員,而且懂的還是一種類似于催眠的東西。
周醫生在他說完后,就戴上了眼罩,然后轉身向著眾人說:“他應該不是異變。”
這讓在座的有一半人松了一口氣。
不過另外一半人,依然沒有放松警惕,因為就算經過了深度探測和周醫生的讀心,曲燼依然不算是洗清嫌疑。
只聽為首的警官說:“先關十二個小時,晚上留三個人值班監視他,我現在立刻去查查看那個門衛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