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送的?”曲燼錯愕的看著她。
彥小姐點頭,“是我送給你的。我看你房間里一點綠植都沒有,給你增添一點生氣。”
曲燼一拍腦袋,可不敢告訴對方,向日葵已經死在了他的死咒下。
他問彥小姐:“昨天你怎么上來的?”
“從地下車庫來的,電梯一直有人,所以我走的樓梯。”
曲燼查了單元門還有電梯的監控,就是沒查地下車庫,鬧了這么大的烏龍,而且還把彥小姐送他的禮物給毀了。
于是他岔開了話題,看著彥小姐說:“認識你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彥如歌。”
“真是好名字。”曲燼由衷贊嘆,“積極又向上,不像我的,給人一種濃烈的悲觀主義和負面情緒。”
“撲哧!”
彥小姐笑了出來,“沒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曲燼搖頭,“也就今天跟你吧。”
本是無心的一句話,聽者卻有意,彥小姐臉色微紅,然后低下頭喝了一口檸檬水。
“你這點年紀,不好好讀書,居然出來打打殺殺,父母不說你嗎。”曲燼問她。
他對彥小姐其實挺好奇的。
上次在她家里,沒有看到她的父母,而且從鞋柜中的鞋來看,她好像一個人獨居。
這種年紀一個人獨居,家庭條件還挺富裕,很難不讓人感興趣。
彥小姐用勺子攪動著水杯,“你才這點年紀,你知道我多大嗎?”
“十七?”曲燼試探著問。
眼看彥小姐不回答他,他改口:“十六?”
彥小姐剮了他一眼,于是他又改成:“十八?”
但看彥小姐的表情,似乎都不對。
只聽彥小姐說:“我二十二了。”
曲燼驚訝,彥小姐竟然比他還大一點,還真是看不出來。
“你呢?”彥小姐問。
“你猜猜。”
“三十五?”彥小姐試探著說。
“慧眼如炬!”曲燼豎了個大拇指。
這讓彥小姐哈哈大笑,跟往日的冷酷判若兩人。
這時美味一樣樣端上來了。有牛排,還有芝士披薩,冰淇淋甜品,以及沙拉果蔬。
“你應該很了解昆蟲吧。”這時曲燼問彥小姐。
一想到昆蟲,彥小姐就想起了之前曲燼的手段。她已經可以肯定,曲燼能控制昆蟲。
“也不算太了解。”彥小姐說。
“你知不知在哪里可以搞一些有毒的蟲,最好是數量很多的那種。”
“很多是多少?”
曲燼想了想,“成千上萬最好了。”
“那沒辦法。”彥小姐搖頭,然后說:“你真想弄一些毒性強的蟲子,只有去城外了,數量肯定不少。”
曲燼覺得彥小姐說的有道理,在城外荒野中要什么蟲子都有。
只是荒野中的危險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的。
就目前而言,他還沒有必要去荒野上找蟲子。
“嘭!”
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打破了兩人之間愉快和愜意的氣氛。
這一聲槍響極為特別,是屬于霰彈槍的悶響。
兩人透過落地窗向著窗外望去,然后就看到一輛黃色的箱車,停在外面的路口。
三個手持霰彈槍,穿著防彈衣的男人,正舉起槍對準了地上的一個女人。
對方滿臉是血,正捂著肚子痛苦的慘叫著。
讓曲燼和彥小姐瞳孔一縮的是,這是一個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