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停下!”
鐘青勃然大怒。
而她越是憤怒,曲燼心中就越是暢快。
最終他將鐘青在監控下,綁在了那張鋼椅上。
曲燼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發現攝像頭依然對著他。
于是他拿起了旁邊工具箱上的四根線,分別夾在了鐘青的手指和腳趾上。
接著有拿起了調控器,按下了啟動按鈕。
正在蒙受一種前所未有羞恥的鐘青,在看到曲燼給她夾上四根線后,眼神就逐漸恐懼,身體也在不斷掙扎。
在曲燼開啟調控器的瞬間,她口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她的身體在被電擊的情況下,不斷顫抖。
隨著曲燼轉動調控器上的電流調節開關,鐘青口中的慘叫就消失了,變成了張大嘴巴,發不出聲音。
過了十秒鐘左右,曲燼這才將調節器關閉。
“嘶!”
鐘青長長抽了一口冷氣,終于能夠呼吸了。
在被持續電擊下,她體內傳來的那種撕裂一樣的痛苦,讓她說不出話來。
“這就不行了嗎,我只開啟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呢。”說著曲燼將調節器放下。
又看了一眼監控,面罩下露出了笑容。
他來到工具箱的旁邊,找出了兩塊連接著導線的膠片貼,貼在了鐘青的太陽穴上。
這些東西他雖然沒有操作過,但是他卻非常熟悉,每種東西的用途是什么,又是怎么操控的,全都一清二楚。
因為當年的他,每一次經受折磨前,都會看到實驗人員在調試各種工具。
當年的他是魚肉,現在變了,他是刀俎。
眼看曲燼就要開啟另外一個調控器的開關,鐘青用微弱的語氣開口道:“等……”
曲燼湊到了她的面前,以便他能聽得更清楚。
“等……一下……”
鐘青艱難的說道。
曲燼笑了笑,然后按下了開關。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鐘青瘋狂扭動著,想要掙脫鋼椅的禁錮。
但是綁在了她手上和雙腿的皮帶,實在是太牢固了。不管她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這時的她,正在承受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感覺腦袋有的時候像是要炸開,有的時候像是被撕裂,還有的時候,就像是被插入了一把刀子,然后狠狠攪動。
這種情況下,她無法思考,甚至感受不到時間。唯一能感受的,就是痛!劇痛!
“嘿嘿嘿……”
看著鐘青不斷掙扎,面罩下的曲燼笑出了聲音。
瑞莎打量著他,她好像重新認識了一遍曲燼。
以前曲燼給她的印象,是冷酷、睿智、殺伐果斷,還有帥。
至于現在,多了一項,就是變態。
是什么樣的心理,才會這樣去折磨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女人。
這個鐘青的長相,在她認識的人中,恐怕也就曲燼老婆能比,這曲燼也下得去手。
在折磨了鐘青一分鐘后,曲燼終于關閉了調試器,因為再久一點,她就不行了。
鐘青身體一軟,失去了所有力氣,昏迷在了椅子上。
不過曲燼知道,她其實不是昏迷。
這時候她還在承受精神折磨的余威,腦袋有一種要爆炸的劇痛感。
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種痛苦絲毫都不比之前弱。
他來到旁邊一個像是冰箱一樣的小型低溫冷藏室前,從中取出了一支藥劑瓶和注射器。
他將藥劑瓶打開,用注射器吸干了其中的某種液體,然后來到了鐘青的面前。
曲燼將注射劑推進了鐘青的脖子,慢慢注射了進去。
這是一種類似于強心針的東西,只要注射到體內,就能讓身體的感覺細胞變得敏銳。
注射完后,曲燼再次打開了電壓裝置。
在強大的電流下,還在承受精神痛苦的鐘青,身體再次開始狂顫。